阮秀云看着云夜阴沉的表情,被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害怕了?我告诉你,就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小畜生,就应该被扫地出门。听说你还是个阉人,啧啧啧,真够恶心的。你说你这种不要脸的贱种,废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我女儿身边?”
说着,还讥讽地朝着他的下、腹看了一眼,随即扯开了嗓子朝着门外叫嚷着:“大家快来看啊,这个不要脸的小杂、种,不但被人割了子孙根,还恬不知耻地任人摆弄……你们说这种肮脏下贱的阉人,怎么还有脸
还赖在战王妃?我女儿云卿好心救他,他却死皮赖脸,恩将仇报地留在这里,连累卿儿的名声。”
周围听到动静的人纷纷围了上来,听到阮秀云嘴里说出来的话,一个个惊讶不已。
“怎么可能?这位大娘,你可不能乱说,这位小哥可是云神医身边的药童,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就是就是,人家好好的俊俏小公子,可不能让你这么诋毁的!”
……
听着周围的人的质疑声,阮秀云讥笑着指着云夜道:“不信啊,你们看他那面白无须的样子,可有半点正
常男人该有的样子。如果还不信的话,你们就自己问他,问他是不是自小就被人给阉了?实在不信扒了他的裤子看看就知道了。”
一时之间,众人把目光看向了面前这个俊俏的少年郎,目光不断地在他的下、腹游移。
“天,不看不知道,这一细看,这面白无须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像。”
期间,不管周围人怎么说,他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就好似默认了一般。
顿时周围的人看向他的目光渐渐地变了。
一个个流露出嫌恶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再看什
么脏东西。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污言秽语冲入云夜的耳里,让他想起了当初被人折磨的痛苦画面。
一时间,云夜的耳边嗡嗡作响,四周围所有人的污言秽语不断地落入他的耳里。
阉人,下贱,活该被人折磨……刹那间,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充满了恶臭的地方。
四周围那些附和的声音,大.大地满足了阮秀云的虚荣心,使得她变本加厉地指着云夜,羞辱道:“哼,识相的话,你赶紧现在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不然等王爷和我女儿回来了,有的你受的。我的宝
贝女儿卿儿,可是要成为战王妃的人,岂能容你这样肮脏下贱的东西,在她身边污了名声。你这种下三烂的玩意……”
下一刻,她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一只修长冰冷的手,掐住了阮秀云的脖子,将她重重地摔在了门板上。
阮秀云眼珠子外突,面色紫涨,双腿在空中乱蹬着,脆弱的喉骨在少年的手底下,咯吱作响。
好似只要少年再稍稍用一点力,她的脑袋会立刻从脖子上掉下去。
围观的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四散后退,生怕少年动手,误伤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