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陆昼看着缩在角落的女人,“我也不想,但总有人非要让我动。”
这暧昧的话语,惹得众人尴尬不已。
尤其是姜慕星,热烫从脖子底下红到耳边。
医生笑得僵硬,“您这话什么意思?”
陆昼用下巴指了指某人,“这你得问她。”
众多目光引来,姜慕星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有指尖掐紧手心。
医生咳了一下,认真教育她:“这位小姐,陆少的伤口本身就感染了,反复撕裂会愈合得更慢,你既然在照顾他,就该尽心尽力,不要什么事都让陆少动手。”
姜慕星的头更低了。
“是。”
医生走后,她还跟鹌鹑一样躲在那边,男人却给她出难题。
“我要上卫生间。”
她捏着手心,没有动作。
陆昼眉心皱紧,“你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姜慕星没办法,走过去小心地将他扶起。
他全身都靠在她身上,压得她喘气都困难。
上完厕所,陆昼瞅着她涨红的脸颊,不屑道:“瞧你这点出息。”
她知道在他面前呈口舌之快没用,索性由着他骂。
这天很快过去。
晚上离开前,陆昼叫住她。
“你明天别来了。”
姜慕星一顿,她刚还在为明天不来想理由,他就说了这话。
暗自压住庆幸,她说:“好,你早点休息。”
直到房门关上,她都没问一句原因。
陆昼的眸色沉了沉,下颌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