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毛球，看起来十分减龄。
今天还穿的露脐装，不可否认，郑梓妍的穿搭总有一些小心思在里边，狠抓男人的眼球。
郑梓妍手扶桌子，眼睛向斜下方瞟着，注视着桌旁坐着的李云思，那眼神真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为了避免两女吵起来，顾易抢先说道：
“云思介绍我来的，带培训班。学生多的话，钱还不少呢。”
郑梓妍将视线转向顾易，双手撑在桌子上，看起来比平时要严肃。
“那你现在是不是缺学生？”
顾易点头。
“没有学生就没有奖金？”
顾易继续点头，说道：
“是啊，招生才给奖金呢。”
“我可以做你的学生，不过我得先考考你。先给我画一幅画像。”
听到郑梓妍的要求，肖鹿迈着轻快的步伐，绕过李云思，走到顾易面前。
“顾易哥，你答应她吧，有奖金呢。”，肖鹿开心地笑着，眼睛眯起来的样子妥妥的小鹿一枚。
“嗯，我觉得这个考验也挺合理的啊，你就画吧。”，李云思也对郑梓妍的提议表达肯定意见，看来是想跟自己这位小师妹和解。
顾易笑了笑，这个考验挺合理的？现在三女一男的画面也挺合理的。
“那我给你们三个人都画吧。”
画画？呵呵，那只是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