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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鸢听着他竭力忍住痛苦紧咬牙关以至于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季清鸢不敢伸手摸他,看着他苍白的脸又很是担忧,便只能放柔声音道:“阿白是不是很痛?很痛就叫出来,不必忍着。”
江岫白终于维持不下去打坐的姿势,头痛苦地低了下去,埋得愈发深,仿若痛到了极限,身体已然紧绷,却硬是不肯叫出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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