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师挑了挑眉“怎么,你们要言而无信?我们的规矩就是这样,跟你们说了你们可是也答应得了”
李莲花“哎各位各位这不还没抽呢嘛,这可是天注定,给死人看病可是要问天的啊”
风华堂掌事“好!你现在抽,我看到底还是不是下下签”
李莲花让少师摇了摇签桶又唤来了狐狸精“狐狸精去吧,再去叼一个签出来”
狐狸精闻了闻签子,张嘴叼出下下签一枚,风火堂掌事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不是,这下下签又是下下签你们是怎么回事,你是是不是就不想治”说着就把李莲花推搡进了身后的酒楼里
少师看李莲花被人推走顿时追了上去,进去一看风火堂的人直接把李莲花一锤,锤倒在桌子上
李莲花“哎哎哎,哎呦”
少师顿时红了眼睛上前扶住了李莲花“主人,你没事吧,他们竟然敢动你,我去杀了他们”
风火堂管事“他奶奶的,你敢耍老子,你说你治病要刑卦问天,刑卦就刑卦你非要你家狗来叼,还日日都是下下签,你这是消遣大爷们玩呢啊,到底是狗行医还是你行医”
李莲花连忙拉住少师“哎哎哎别,别冲动,我有办法你先别动手,看我的”
李莲花瞄了一眼身后百川院的牌子,站起身“哎呦,你说的对,这畜牲呢不仅会行医啊,还比人讲道理多了”
少师听完没忍住噗呲了一声,见李莲花蹬了我一眼,我赶紧咳咳了两声。
风火堂管事恶狠狠的说“我告诉你,今日你在不救人,我就废了你没用的爪子,看你还怎么跟我们耍花枪”
李莲花故意把双手放在胸前装作害怕的样子,风华堂掌事看李莲花挑衅的模样,直接一锤子上去
李莲花假装被打到,飞身倒在后面的那张桌子上,旁边有百川院牌子的公子摁住李莲花上前打退袭击来的人
少师见状赶紧把李莲花拉到旁边小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那位公子是百川院的人吧,但我看他挂的牌子是是石水的啊,他和石水是什么关系啊”
李莲花“我没事,一会我让他帮我解决这些风火堂的人,这一看就是个生瓜蛋子邢牌一看就是偷来的,你呢就安静的待在我身边吧看戏吧”
少师“好吧主人我都听你的”
“非逼我动手,小二!来,说说看怎么回事啊”方多病
店小二“这几位爷停了一口棺材在后面,抓了一位郎中回来,非逼着他把棺材里的死人救活”
李莲花叫他看了过来,冲着他笑了笑摆摆手表明自己没事。
店小二“这位郎中也是有趣,救人可以需要一个条件,待上他家狗叼出上上签才可,你说这人又不起神仙,怎么可能把死人给救活呢”
方多病“这位兄弟说的没错,人若不讲道理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呢”
风火堂掌事“臭小子你什么来路,竟然管风火堂得闲事”
方多病“我是谁,百川院邢探”
少师看着面前臭屁无比的少年郎偷偷笑了笑,这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风火堂一听是百川院瞬间就息了火“哎呀误会,都是误会,呵呵,原来是百川院的兄弟,都是误会,只是我们风火堂并无犯事,不知百川院为何非要与风火堂过不去”
“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无武,不易,着不公不易之事,我们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了”方多病
李莲花在旁边瞥了一眼方多病,见他终于说完了该我上场了“哼嗯~说得好!说得好!小兄弟,你是邢探是吧,那你来的正好,来的正好”李莲花夸张的指着他们“他们…他们杀了人”
方多病眼前一亮“他们杀了人?他们杀了什么人?快说什么案子?”
少师在旁边实在是忍不住了在旁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方多病“你笑什么呢?刚才就见你一直待在李莲花旁边偷笑,你是什么人啊”
少师拱了下手“这位少侠,在下只是突然想起有趣的事情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还望见谅”
李莲花“哦,他是我的小药童,生性顽皮了些,多多包涵”
方多病“无事,本少爷不跟小孩一般计较”
少师顿时不乐意了“你管谁叫小孩呢,我可是…”
李莲花“哎哎行了正事要紧,他们杀了人呢”
方多病“对,你们什么案子”
风火堂管事嘿嘿一笑“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只不过就是不应该现在死”
李莲花“你说几刻死就就几刻死,阎王殿是你家开的呀”
风火堂的人凶巴巴的看向李莲花,李莲花嚣张的瞪了回去,对方多病说“你干嘛你,你看他们还瞪我呢”
少师上前挡住了风火堂看向李莲花的视线扭头说了一句“好了主人,差不多了”
方多病“好了先别说了,这人在哪呢,带我去看看”
风火堂带着他们去了放棺材的后院,打开棺材里面正是用龟息功的妙手空空。
方多病“这是神偷妙手空空?”
风火堂掌事“是他。”
方多病上前检查了下妙手空空的口鼻,又摸了下脉搏“这口鼻冰冷,气息全无,毫无脉搏,死的不能再死了,至于这死因嘛,大概就是你这流星锤了吧”
风火堂管事“少侠,这妙手空空偷了我们的镇堂之宝,他又是少林俗家弟子,练过金钟罩的,不可能就这么死了的”
方多病点了点头“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人是他们杀得?东西是他们跟妙手空空偷得?”
风火堂的人“这,李莲花李神医可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名医,我们的东西不能摆被白偷啊”
方多病“好了好了,这死人还能救活不成,这位兄弟如果能起死回生,我跟他姓,李莲花大夫你走吧,我不会让他们为难你们的”
方多病看向风火堂的人“行了,你们也是杀了人,这年头谁的命都挺贵的,这具尸体就由我们百川院管理了,走吧啊”
风火堂的人不情愿的看着方多病,一个人也没有走的意向,方多病顿时指了指腰间挂着的百川院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