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一叹,默默点头。这一点他也无可否认。
夏姬很独特,敢爱敢恨,落落大方,又妩媚动人,一颦一笑,撩人心神,如此女子是个正常的男人岂能不动心?
夏姬见他承认,像吃了蜜一般开心,道:“有你这句话,也不枉费这些年来,如此思念你,甚至还给你做衣服了。”
杨凡看了看这身上青衣,想想以夏姬高高在上的身份,竟对他如此,不由暗自惭愧。
“不过呢,你以后要娶火儿我不反对,甚至…”夏姬声音小了下来。
杨凡道:“什么?”
夏姬俏脸忽然通红下来,咬牙道:“甚至两女共侍一夫,也未尝不可。”
“夏姬,你…”杨凡倒万万没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直接的话,让他吃惊的同时,也不由感动之极。
当一个女子能如此大胆的说这样的话,那种恩情岂非是比天还深?
夏姬将娇唇凑到杨凡耳边,吐气如兰,咬着他耳垂,羞声道:“当初你将我夺了去,我就认定你了。不管怎么样,你都欠我的。就算你娶唐火儿,也不能落下我。”字字坚定:是唯一的是,你不能跟黑蝶有任何来往…若答应的话,我就一心一意什么都给你,甚至帮你劝说唐宫主,让你们冰释前嫌。”
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认真,黑蝶那可是杀她的族人,罪魁祸首,更魔门妖女!她一点也不能接受。
至于唐火儿…唉,那的确是个倾城美人,世间罕见,让她都暗自钦佩。
杨
凡叹道:“其实你的顾忌完全是多余的,我早已有意跟她划清界限。”
夏姬道:“当真?“
杨凡将最近与黑蝶相遇甚至将对方气哭离开的一幕说了出来。说这些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滋味。道:“我最多能做到的便是这些,却绝对不会害她。”
夏姬雀跃道:“这就够了,你真的不骗我吗?这不是我不相信你,因为这些年来,太想你,也太恼你。现在咱们竟这么和好了,我感觉像是做梦的一样,”
杨凡苦笑道:“难道还要我跪下来发个毒誓?”
“不需要哩,我还不相信你吗。”夏姬嗤嗤的笑着,娇躯在杨凡怀里颤抖。
到这时杨凡才感觉到那曾经熟悉,而又风骚撩人的夏姬,又回来了!
夏姬亲热拦住他的脖子,俏脸红晕笑道:“小混蛋,你害我伤心这么多年,如何补偿我呢?”
杨凡面对着夏姬的大胆,竟有些扭捏和不知所措,一阵结巴:“你…想要什么补偿?”
夏姬羞红着脸,啐道:“呆子。”竟主动拿起杨凡的手掌,道:“还要我再明显点吗。”
杨凡深知夏姬的风韵,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那微妙的触感,让体内的**,也是如同压抑依旧的洪水般,倾泻开来!
脸色都涨红了一些,依旧道:“但你的伤…”
夏姬吻着一下杨凡的脸庞,道:“不碍事的。”
得到女子如此主动的答复,杨凡能无动于衷?很快都有些意乱情迷。
夏姬媚
眼如丝,见杨凡突然停下,不由一怔道:“你…怎么了?”
杨凡皱眉道:“我忽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若得不到这答案,怕咱们还不能做这些。”
夏姬虽觉得有些扫兴,但还是深情的吻了一番他的脸庞,柔声道:“你想问什么,说吧,只要我知道都会告诉你。”
杨凡沉吟了一下,问道:“剑宗呢?”目光紧盯着夏姬,发觉在提到“剑宗”这两个字时,她美眸不可察觉的缩了缩,扑闪了几下,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杨凡道:“他当初可是跟你关系非同一般,我自然想打听一下。”
夏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道:“你不会是因为吃醋,想跟我算旧账吧,嘻,杨郎也会为我吃醋了,太好了。”
杨凡苦笑道:“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你们现在怎么样了?若你还与他有情,倘若与我……岂非…”
夏姬道:“那我也很认真的回答你,我跟他可没什么情。”又幽幽道:“当初在南疆,你害的人家生不如死,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对我的照顾,我的确很感激他,也曾尝试着忘了你去接受他,但最后还是发现,他代替不了你,便与他直说了。他虽很失落,但却很大方,并没有强求,他的确是个很好的男人。”
又认真的看着杨凡,笑吟吟道:“杨郎啊杨郎,说起来他可比你英俊多了,又善解人意,风采出众,更会安慰人。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却只喜
欢你呢。”
杨凡深知剑宗的风采的确是没话说,若论外貌自己拍马不及,但就这样被夏姬如此直接的说出来,好像自己一文不值般,也是都不由哑然苦笑道:“或许是因为我将你夺了去,先入为主吧。”摸了摸鼻子:“嗯,一定是这样,说起来我还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呢。当然还要多亏了我们的夏姬外貌妩媚动人,实则内心太贞洁了,若一般风流成性的女子,可不会在意这个的。”
夏姬嗤嗤一笑道:“你这算是夸人家吗?”
杨凡道:“当然。”
夏姬笑的更厉害了,又搂紧了他一些,似生怕一松手杨凡就会走开一般,深情道:“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并不单单是我贞洁的原因。”
杨凡道:“一半?”
夏姬咬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笑道:“呆子,当初乃赵利给我下了药,你及时出现才会阴差阳错。试想一下,若你没有出现,赵利真的得到我了,我会对他死心塌地吗。”
杨凡认真道:“说的有理,赵利此人卑鄙无耻,的确不值得托付,但你的意思是我比赵利好点?”
夏姬道:“你若不比他好,我怎会如此。唉,说起来你最吸引人的便是一种感觉。也正因为这种感觉,才让我一直放不下你。这些年来可害苦我了。”
杨凡深知她虽说现在实力,地位今非昔比,但想到暗地里为他织长衫,便明白她光环背后的确是无尽的落寞与凄凉。不由心中惭愧,柔情的吻着她
娇唇。
良久唇分,杨凡才道:“是什么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