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躲避前边的老太太两次了，之前因为疏忽就差点中招。
对方的口罩连嘴巴都没有完全遮挡，还时不时的故意咳嗽加拧鼻涕，被超市员工提醒也完全不在乎，就这人家挑拣散装食物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
算了，不细说了，张洋决定去带包装的货架区碰碰运气。
呵呵，但他的事情还没完呢。
几个年轻人，如果仅仅是大略看一眼的话，恐怕还以为他们仅仅是比较挑剔的顾客，可如果靠近了……如果靠近了首先能闻到的就是他们身上散发的臭味。
不是不讲卫生的那种味道，而是……腐肉？
张洋对于自己想到的这个词儿异常惊讶。
怎么会是腐肉的味道？
可他又确信自己不会弄错。
冰箱里的冻肉放久了也会产生那味儿，只不过如今闻到的要更加强烈而已。
货架旁的几个年轻人这时候其实还没有注意到他，而是正专心致志的往商品上咳嗽唾液呢。
在他们再次张嘴的时候，双方才产生目光交集。
谁特么见到不远处的家伙嘴里跟烂了多少天的死人似的，都没办法继续保持淡定。
“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