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陛下允你在陵阳待到几时?”
“过了年,初五走。”
顾远林闻言,立刻拱手,朝皇城方向拱手作揖:“皇恩浩荡。”
“嗯。”
“如今离过年尚有一月,你既在家,当多多思量家中事。”
“阿爹的意思是?”
见安行洲似真听不明白,顾远林稍稍沉下脸:“你在外打仗多久,时娘便在家中担惊受怕多久,只要你一日不能卸甲,不止她一日不得安宁,顾家亦是。”
安行洲急忙起身:“阿爹,行洲有愧。”
“你若有愧,便听我多说两句。”
“是。”
“你征战沙场十年,才为安家搏下一个可世袭的安国公,可安家无嗣,待你百年,你打算把国公之位留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