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含章略勾唇角:“为陛下尽心竭力,乃是为臣本分。”
皇帝颔首,微收怒气:“伍砚书!”
“是。”伍砚书急急站起,拿过监察御史手里的锣鼓,用尽全力连敲三下,“咚——咚——咚——”
三声巨响,堂上堂下骤静。
皇帝朗声:“安乐,朕现在回答你,如若顾嘉娘死于顾时娘之手,你身为人子,便顾时娘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亦该为生母顾嘉娘讨回公道。
伍砚书,朕现在命你,务必将顾嘉娘之死问得明明白白!”
“微臣遵敕。”说罢,伍砚书复坐于公堂,“顾时娘,本官问你,安乐县主告你杀其生母顾嘉娘,你是认,还是不认?”
“妾,不认。”
“好。”伍砚书抬起惊堂木,重重一敲,“本官问案,初问被告,十有八九者都说不认,可认不认,不在被告,而在证据!
来啊,传安家婢子,香莺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