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回听得好奇,转头问:“小丫头,你怎么敢这么肯定?”
“因为殿下只有在看县主的时候,眼睛里有星星。”
偏殿外间其乐融融的时候,里间的气氛就有些微妙了。
流萤出去后,卿流景坐到卧榻边,低眉看清妧的伤口。
阿妧生得白,若望之,肌膏如薄雾,轻盈柔软,若触之,则水润如桑丝,细腻光滑,然,便是这一片叫人魂牵梦萦的肌膏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皮开肉绽。
卿流景眸色一沉,自袖中掏出一盏白瓷,然后旋开药盏,指尖点药,抚上清妧玉肌。
“啊——”清妧惨叫,“流萤,你要弑主吗?”
然,她都叫得这般凄厉了,流萤的动作不见轻,却更显重。
清妧痛得冷汗淋漓:“流萤,我刚才就是逗你玩得,其实没那么痛,你就像刚才那样上药就好。”
卿流景轻勾嘴角,极尽温柔道:“不够痛,怎么能叫阿妧长记性?这一次不痛,难保下一次也不痛。”
说罢,卿流景沾着药的手,再次滑过清妧后腰。
清妧简直痛到灵魂出窍,但她不敢叫痛,而是惊慌失措地扭过头,待她看见坐在塌边的人是卿流景时,双目惊愕,犹如铜铃。
“二,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