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顿了顿,勉强撑着笑颜道:“欢儿说什么傻话,你爹哪有不疼你,只不过你玉哥哥是府里的嫡长子,要格外重视些罢了。”
于氏的话激起宁欢的愤怒,她站起身形:“是,他是嫡长子,需要格外重视,可是府里也便只有我一个小姐呀!”
宁欢将手里的帕子缴了又缴,细长的眼里闪过嫉妒的光。
她双眼含着泪水:“府里什么事情母亲与我都是最后一个知晓,就连那日太仆府里的赏花宴,女儿也是沾了他宁主的光才能同去!”
“前些日子宁玉不过离家两日,管家便使得下人们轮流洒扫,团团乱转,唯巩脏了他少爷回家的路。”
“再说那日宁玉回府晚了些,院子里的灯都亮到亥时三刻。”
于氏听了女儿的话,心中隐隐作痛,她上前道:“欢儿,快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