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捂脸叹气。“唉,真是的。”
“喂,这不是开汽车,不要得意忘形了,海里可是有各种各样的障碍物……”
“烦诶,我知道了。”法国人摆手示意后面仿佛阿母的家伙不要吵。
“我才说你两句你就嫌我烦!我只希望你这个外行人赶紧让开,而不是在那里虐待潜水艇!”埃及人的脸顿时被气得又黑又红。
“好嘞,再加点速度……”波鲁那雷夫选择无视他。
“我在跟你说话,你别装没听见!”
紧接着是一阵更加刺耳的剐蹭声,整个船舱都跟着颤抖起来,那令人抓狂的尖锐噪音听上去令人十分忧心外侧的船体部件是否会被蹭掉。
意识到不妙的法国人立刻抢在埃及人出声前嚷道:“你看,又蹭到了。肯定是你一直在那里很烦的唠叨才使我分心,都是你害得啦,拜托!”
从刚才起就是一副轻慢的态度,现在居然恬不知耻的倒打一耙,阿布德尔面色极其恐怖的伸手一把抠住大放厥词的法国人,在他耳边愤怒的将他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咬了出来。“波,鲁,那,雷,夫!”
“这,这真不关我事啊!”
就连戴着耳机听音乐的乔茜丝都隐约听见了这边传来的动静,摘下耳机她好奇的望着波鲁那雷夫被埃及大汉捏住肩膀,被迫展开的“不妙冒险”。
此时花京院的咖啡已经泡好端到了桌上。
赶走碍事捣乱的法国人后,阿布德尔用潜望镜观察海面的情况。
很快,他欣喜的说道:“喂!大伙!我看到陆地了!要到了!”
拿着咖啡杯的波鲁那雷夫再度兴奋的凑过去。
心想潜水镜总不至于被他搞坏,于是埃及人将位置让出来,翻开地图摆在桌子上给大伙看。“这里的珊瑚礁旁边有一处自然侵蚀侵蚀而成的海底隧道。出口在内陆约二百五十公里处,我们就从那里登陆吧。”
“终于抵达埃及了。”乔茜丝伸了个懒腰。“辛苦了阿布德尔,这次你真是做了相当多的功课呢。”
法国人从潜望镜中看到了海天交际处的陆地,不禁跟着感慨:“是啊,终于到了。”
承太郎:“埃及吗……”
花京院:“……”
阿布德尔:“嗯,终于到了。”
波鲁那雷夫走了过来,,发出一声哼笑。
阿布德尔:““怎么了?”
“就是觉得很开心,毕竟我们五个人终于又聚在一起了。”
五个人围在桌子前,地方显得狭窄了不少。
我也是这么想的。乔茜丝目光扫视了一圈,伙伴们虽然也曾受伤,但都没有大碍,保持着最佳状态来到了非洲大陆。
几人默契点头。
承太郎看着桌子上的杯子,头顶问号。“喂,花京院,为什么拿出来六个杯子?”
“奇怪,不小心弄错了吗?我本以为就拿了五个……”
乔茜丝放下随身听,正准备喝口咖啡润润嗓子,然而拿起的杯子却在与脖子同高度时发生异变。
眼看那柱状杯子快速重新塑形成一坨圆形毛茸茸,长出来的手化为金属利刃将她的机械左手从手腕处整齐斩断。
下一刻,她因剧痛下意识将被斩断的手甩飞,手与手腕两处黏连的血顿时在空中溅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