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外国友人,欢迎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酒店楼下咖啡店的前台熟练地接待着客人。
因为开罗是旅游城市的缘故,这里的埃及人比别处更善言辞,英语也说的更流利。
几人暗自松了口气,和本地人说话时总算不用连猜带比划了。在这一点上,要数承太郎和花京院最难受。
用在日本学校学的英语跟当地人聊天,明明双方说的都是英语,结果一边是日式英语一边是埃及本地英语,结果双方越比划越乱,同一个东西愣是说出两种口音,且两种英语没一个是原版发音。
于是乔茜丝有时不得不过去充当翻译,看着双方脸红脖子粗的冲对方比划表达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但对方就是看不懂,场面看上去颇为奇怪又有些好笑。
乔茜丝含笑说道:“给我们来五份冰红茶吧。”
现场制作的饮料和市面上卖的瓶装饮料口感不一样,乔茜丝属于坚定拒绝瓶装茶饮品的那类人,她受不了那种生产线上产出的茶类,甚至不承认那些红茶,绿茶饮料属于茶类饮品。
不过咖啡店里买的冰红茶性质不一样,虽然饮品和冰都是现成的,但那都是亲手泡出来的茶,不会掺杂各种添加剂,口感也好得多。
很快,他们的红茶就被端了上来。
东西已经点了,接下来就该进入正题了。
西撒:“有点事想问问你。”
然后他掏出几张乔茜丝不久前念写出来的照片,那上面是一个建筑屋顶。
几张照片很快被传去咖啡馆其他桌子上。
一行人用焦急的眼神看着这些路人,希望有人能提供些有用的线索。
“我们在找照片中的的建筑物,你知道在哪儿吗?”
乔茜丝暗地里递给西撒一个眼神,她在问:你认为接下来的分头行动能钓出几个敌人?
不好说,不过至少会有一个按耐不住,伺机搞鬼。至于他会盯上谁就不好说了。
在别人没有察觉时他俩快速交换了个眼神。
在场的客人们看上去都没有见过照片上的建筑,虽然遗憾,但他们本来也没真认为能用这种方法找到吸血鬼,见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就纷纷点餐,打算在这里简单吃一顿,积蓄些体力好应对接下来的计划。
期间,法国人果不其然的又想去厕所了,等出来后愕然发现小巧精致的座位们几乎都被占了。
毕竟这是座旅游城市,每天的客流量很大,座位这种东西稍不注意就会被抢占。
于是他连忙在咖啡店里寻找同伴们的身影,不巧的是伙伴们挤的是个四人桌,如果他这个壮汉再坐过去那么肯定会变得非常挤,达到肉挨着肉的程度。
其实乔茜丝现在就觉得西撒,承太郎和阿布德尔太体型太碍事了,
一行人抛给他一个歉意的眼神,毕竟吃完饭就要分组分头行动了,这是在酒店里就计划好的,只是吃饭的几分钟功夫没必要改变计划。
此刻,唯一还有空闲地方就一个,那是一张圆桌,有个本地人正在惬意的玩牌。那么大的桌子被他一人霸占,上面只摆着纸牌和点的红酒,看的法国人十分眼红。
虽然不愿意和陌生人一桌,但眼下就是这种情况,摆明了爱坐不坐,于是他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这位先生,你好,请问……”
“其实我也不在意再挤一些,他一个人坐过去没问题吗?”反正也是挤在西撒身上。
乔茜丝喝了口冰红茶,目光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的波鲁那雷夫身上。因为他一落单就会被敌人的替身使者针对,原本被他们戏称是玄学,但是这事儿已经在旅途中上演过好几次,同伴们都快见怪不怪了。
“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是什么能力的替身使者,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武力值,不得考虑一下咱们这桌的震慑力吗。”阿布德尔道。
就算像之前那样一气儿过来俩,那也是二对五的局面。就算是Dio来,甚至卡兹下来都得掂量掂量。
乔茜丝点点头。“好吧,你说的没错。”
过了一会儿,乔茜丝有些惊讶的发现,坐过去的波鲁那雷夫居然和桌上那人聊起来了,倒是没到热火朝天的程度,但两个人一直在说些什么。
她忍不住好奇快速扫视了一眼玩纸牌的男人,服装很正式,起码比咖啡店里其他奇装异服的外国游客们要正经的多。
奇怪的是波鲁那雷夫居然会和这种类型的人聊好久,按理来说这不应该,甚至可以说不正常。
但是……她有些迟疑,心心念念的早饭快端上来了,她本能的拒绝这个时候与它分开。
真是麻烦。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还是懒洋洋的冲同伴们开口:“要去那边看看吗?”
丹尼尔.J.达比,拥有欧西里斯神暗示的替身。今天一大早他特意来到酒店楼下的咖啡店等待乔斯达一行的到来,并在这里进行了一番布置。
或许波鲁那雷夫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被单出来的竟是他。
男人虽然心里有些不屑,但还是决定按计划行事,通过对咖啡店位置的特意规划,令法国人走来这里。
虽然对这种穿西装的人很不感冒,但这是没有地方坐的无奈之举,他有些僵硬的和达比打了声招呼。
装作忙着切牌的他听见法国人叫他后抬头,脸上露出亲切和善的面容。
接下来是关键,达比大方的同意了波鲁那雷夫的拼座,不过他提出一个条件。
他当然可以坐在这里,但只有一个要求,陪他玩一局找些刺激。
寻常人对赌博下意识会产生排斥心理,但达比像是没看见他迟疑的表情一样,将扑克推去一边,指了指外面围墙上走着的猫。
“我刚才也看到你们传的那张照片了,位置倒是有点印象,如果你能满足我的胜负欲,我就将那栋房子的位置告诉你。”
说完他将摆在桌子上的两块儿肉扔了出去,似乎十分自信波鲁那雷夫会接受他的提议。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他这么说,波鲁那雷夫立刻警惕起来,不断上下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