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足足三天。
他们的手下也用车轮战的方式和上千只厉鬼打了三天。
但依旧分出胜负。
这三天。
他们从天空打到森林,从森林打到大河,最后又回到了城市上空。
半空中。
常玉清剧烈地喘着粗气,足足三天高强度的战斗耗光了他的体能。
他快撑不住了。
旁边沈安意握剑的手也在微微发抖,但她好歹是经过一转的正宗凤凰族人,还能支撑。
说实话。
两人已经算好,对面的玉清柏才是真的惨。
一身鲜血似的流动的衣服已经被划得破破烂烂,玉白的骨头上缺了一根小指。身上仅存的一点血肉也被各种伤害弄得乱七八糟。
不是刀伤就是鞭伤,还有毒药腐蚀过的烂肉,发绿的颜色,恶心得很。
不止皮肉,就连坚硬的骨头也被伤得不轻。
它的脸色阴沉沉的,脸上是很明显的挣扎的表情。
好半晌它却突然笑了。
顶着一张恐怖片都无法想象的鬼脸笑得扭曲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