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薛明远只觉得心头痒痒，对着苏尘拱手说道。
“小人愚笨，还请苏大人解惑。”
其余几人看着薛明远的样子，也都的纷纷看向了苏尘。
难不成这口红有问题？
苏尘笑了笑，说道。
“老薛，我且问你，如果你是余晟，当你的竞争对手，甚至是政治仇敌手中突然有了一个全新的产品，你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
“得到配方，或者让自己的人研究出配方。”薛明远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苏尘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得到配方，或者研究出配方。”
“可是口红的配方只有我们三个人才知道，我们谁也不可能泄漏，而你又没办法研究出来，这时候你又会怎么做？”
薛明远沉思了片刻，说道。
“那就只能调查对方的一切蛛丝马迹，看看能不能从中提取出配方来，特别是对方的采购清单。”
“等等！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