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就是商好好前世对她做的“好事”。
商好好又说道:“那我给姐姐立个字据,说清此事均是冯姨娘一人所为,与姐姐无关。
“咱们俩都签字画押,一式两份,你我各持一份。怎么样?
“下人嚼舌根让他们嚼去。父亲若问责,有我和字据为证。我就不信,哪有父亲宁愿相信下人,也不相信自己女儿。”
“可惜啊,陇西侯就是这种糊涂父亲。姐姐上辈子早就见识过了。这次该你体会一下了。”伏绾心中暗道。
“这……”伏绾故意瞟向矮柜上的笔墨纸砚,那是她特地带来放在那儿的,连墨都是她进屋后现研的。
商好好没想过,为何屋子被搜刮一空,矮柜上却留了份笔墨纸砚;
她更不会意识到,她能想到“立字据”的法子,都是受她姐姐安排的笔墨纸砚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