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胆在远处看不到大红棺材里面的情形,不免有些焦急。
“棺材里边到底有啥?你球奏知道吃,倒是说话啊!”
其中一个颤颤巍巍的对着马大胆说道,“大哥,棺材里头有几个纸人人,跟咱们 这些人像滴狠,不知道是啥时候进去的么。”
马大胆嘴角一抽,“卵球用没有,几个纸人吓得怂都干出来咧。”
“不是,大哥,那几个纸人死得好惨.…”
马大胆脸色一变,让人看住徐浪,自己走到棺材旁边,往里面一看,也愣住 了。
只见大红棺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纸人。
不是那种扎纸店卖的红脸蛋的纸人,而是平时老太太们贴窗花的那种娃娃纸 人。
只不过是用白纸手撕而成的。
这些纸人全都钉在了棺材板上, 一动不动。
每一个纸人都跟在场的人格外的相似,形神具备。
虽然只是一个剪影,但是每一个都能区分出来。
关键是所有的纸人都死得很惨,有脑袋开裂的,有缺胳膊少腿的,有破心烂肚 的,还有四分五裂的。
大白天的看着都瘳得慌。
马大胆顿时像是掉进冰窖里面一样。
别人对这口大红棺材不了解,马大胆却是最熟悉不过,因为这口棺材,可是马 大胆的得意之作。
用的是上好的崖柏,木质坚硬,寻常的刀斧砍上去不过是一道浅浅的痕迹。
整个棺材做得严丝合缝,不上胶不下钉,连水都泼不进去。
此时棺材里面居然出现了这些纸人,马大胆如何不震惊?
徐浪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这些在马大胆看来匪夷所思,神乎其神。
在徐浪这里,就是基本操作。
徐浪的双指探穴灵巧无比,进门的时候就用手撕了院子里诸位土匪的剪影,随
后在拍打棺材的时候,趁众人不注意,施展技能,将这些纸人全都塞了进去。
对于一个拥有发丘指的发丘天官来说,开棺塞点儿东西,算不得太难。
加上徐浪在进院子之前,就已经知道这里的剧情走向,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进门之后一气呵成, 一环扣一环,各种扫操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马大胆不知道啊,此时看向徐浪心里越想越怕。
从徐浪进门开始,徐浪就没有离开过几个人的视线,刚才开棺也是马大胆的人 自己开的。
要说徐浪做了手脚,马大胆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难道真的是天意?
是阎王殿的鬼差干的?
马大胆也是个狠角色,“少唬我,棺材里的纸人说不定是啥时候被风吹进去的, 你要是能猜出来你的朋友关在哪里,我就信你n“。”
旁边的老三挠挠头,“大哥,这棺材板板死沉,风咋能把纸人吹进去?”
马大胆恨不得一把掐死老三,点点脑袋,“用点子智慧,不会用就闭嘴!”
徐浪听到马大胆的要求,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了。
装神棍?
这特么是我最擅长的领域啊。
灵摆怕他们看不懂,徐浪很快摸出了六枚铜钱,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往地上一 抛。
六个铜钱,摆出了一个完美的梅花形状,光是这一手露出来,马大胆的那些手 下就目瞪口呆了。
卦象什么的都无所谓。
关键在徐浪这张嘴。
徐浪清了清嗓子,开始表演。
“这是天地否的卦象啊。否,阻塞之意,天地否,说明此时的胖子上不着天下不 着地,否为下,说明胖子不在天上,而在地下。”
“卦象落在坎位和乾位,上乾下坎,正所谓坎为水,乾为金,说明胖子此时下面 有水,身上有金。”
随着徐浪解卦,马大胆和身边的手下眼睛越瞪越大。
每说一句就像是响在他们脑子里一样。
虽然卦象他们听不懂,但是后面解卦的词儿他们可是听懂了。
“大哥,这娃娃算的准咧,会不会真的是神仙?”
“分毫不差,分毫不差啊,好想让他算算我啥时候能娶上媳妇……”
马大胆一看队伍人心要散,赶快咳嗽一声。
“少废话,你直说吧,那胖子关在哪儿?你要是能找到,救他出来,今天哥几个 就算服了你。”
徐浪微微一笑,等得就是你马大胆这句话。
“—言为定。”
说完之后徐浪就在院子里面游走起来,时不时的抬腿跺两下脚,嘴里还不停的 念叨着什么。
“这娃娃是在干啥?”
“你不懂,这叫禹步,我看那些神仙做法的时候,都是要踩禹步的。”
“我看着娃娃能得很,八成曾是个神仙。”
徐浪有听雷辨穴的技能,自然把众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勉强忍住没笑。
徐浪跺脚哪里是什么禹步,而是制造地面的声音。
听雷辨穴,得有雷。
徐浪只踩了几下,就确定了院子里某个方位下面是空的,心里顿时有了底。
很快走了过去。
“就在这里了。”
徐浪指了指脚下。
点出位置的一刻,马大胆的手下里有迷信的,当场膝盖就有些软。
徐浪知道此时正是众人心神最不稳定的时候,如果要出手伤人的话, 一个震魂 印可以群杀。
都用不着黑金古刀。
不过徐浪并不想杀人。
马大胆和他的手下,是多么完美的炮灰啊,要珍惜。
徐浪在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蛊惑人心技能,此时马大胆的手下里面,大 多数都已经把徐浪当成活神仙了。
只有心志坚韧的马大胆还在顽抗。
对了,还有一个老三,这个炸弹狂人脑子愣,居然没有被彻底蛊惑,也是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