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房间。”宿画阑对初予卿说道。
这里与别的楼层截然不同,出了电梯,眼前只有一扇大门。
宿画阑轻轻推开门,露出了里面的空间。这一整层都是宿画阑的私人空间,布局精心且充满品味。
门一打开,左边是装饰着古典家具的客厅,整体风格沉稳而优雅。客厅的左边是卧室、浴室和衣帽间,而右边则是设备齐全的书房、健身房和影音室。
宿画阑向初予卿简单介绍了房间的布局,然后对她说道:“刚刚我让人安排了一下,床品是我平时用的牌子,但全是全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衣都是予氏旗下的品牌,浴巾也都是新的,已经放在浴室里了。”
初予卿倚靠在房门上,听着宿画阑的介绍。她的身后是宿画阑的卧室,那里尤其引人注目。
卧室的中央是一张两米大的床,床上铺着一套非常显眼的红色床品。
初予卿刚刚一走进卧室,就先被那张显眼的红床引起了注意。看着眼前宿画阑的背影,她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她是真没想到,宿画阑能,这么骚。
明骚、暗骚、内外兼骚。
宿画阑一顿说完,回过头,便看到了正倚靠在墙上、含笑看着他的初予卿。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步伐轻快地走向她。靠近她时,他的身影笼罩在初予卿身上,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着我笑什么,是不是终于发现我帅气的魅力了?”
初予卿轻轻抬头,目光直视宿画阑,嘴角微挑:“这倒没有,不过我确实发现你挺骚的。”
“上次我给你调酒就不该调一个那么高雅的,就应该直接给你整个Sex on the Beach。”
闻言,宿画阑的眼眸弯成了一道迷人的弧度,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初予卿的发丝,“在我心中,今晚就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毕竟……我的新娘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让我做她的男朋友、未婚夫、老公呢。”
“万一这一天遥遥无期,那我就先在心里当上吧,算是安慰一下我这受伤的心。”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初予卿挑眉看他。
宿画阑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在你面前,我也只能无理取闹一些了。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
初予卿闻听此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可惜我现在没糖,看来你吃不到糖了。”
“没事,我会自己找糖。”话音刚落,他便轻轻地一手托起初予卿的后脑勺,身体微微前倾,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吻起初是轻柔而探索性的,似乎在体验这个对他全新的感觉。这是他的初吻,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然而,在吻的持续中,他渐渐变得更加自信和熟练。
这个吻充满了情感,像是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中悄然绽放的一朵花。
宿画阑的吻终于结束,两人的目光在静默中相互交织,周围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我先去洗澡。”初予卿先打破了沉默。
“好。”宿画阑的声音略显沙哑,他的手轻轻抚过初予卿的脸颊,眼神中透着不舍。但他很快让开了身子,静静地看着初予卿的背影走向卫生间。
初予卿进入卫生间,正准备上厕所时,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来了大姨妈。她不由得想到,自己好像之前的日期是这个时候。
主要是上辈子她酗酒,喝太多酒,后面就有点不规律了。
还好自己带了手机。
初予卿想着,然后打开手机,给宿画阑发了一条消息。
【我来大姨妈了,你家里有没有卫生巾?】
叮。
刚下到二楼,找了一间客房准备洗澡的宿画阑就听到了手机响了一声,从口袋中掏出来,竟然是初予卿给他发的消息。
忍不住一喜。开始胡想联翩,
难道她是想邀请我一起洗澡……?
打开手机,看到里面初予卿给他发的消息,瞬间感到失望。
他脑海中原本幻想的美好场景瞬间破灭。
不仅不是给他发邀请,而且他的洞房花烛夜也没有了!
接着,手机再次滴了一声。
初予卿又发来一条消息。
【有止痛药吗?再帮我找一找止痛药。】
!!!
看到这条消息,宿画阑一惊,不再想那些别的,他赶忙拨通了水叔的电话,语气中带着急切:“水叔,家里有卫生巾和止痛药吗?”
电话那头的水叔显然没料到宿画阑会问这样的问题,稍微顿了一下后回答:“家主,家里有止痛药,但卫生巾可能没有。我们家里没有年轻的佣人,所以这方面的东西……”
“不过,离家不远的超市应该有卖,我这就去帮您买。”
“不用了,我亲自去!”宿画阑迅速挂断电话。然后发消息给手下,让卫生巾的常见品牌和类型,然后给初予卿发了条消息询问她要什么样子的卫生巾,
宿画阑驱车穿过夜色,迅速地赶往超市。
到达超市后,宿画阑的动作迅速而果断。
因为有初予卿和手下事先发来的详细信息,很快就在货架上找到了初予卿指定的卫生巾品牌。他略显笨拙地检查了包装,确认这正是初予卿所需要的。
在超市购买卫生巾之后,宿画阑突然意识到自己只询问了卫生巾的品牌,却忘记了问初予卿需要什么品牌的止痛药。
他听说过,有的女生来大姨妈后会非常的疼,这让他更加担心初予卿的不适。
怀着一种急切的心情,宿画阑直接前往药品区,也不犹豫,直接将货架上全部品牌的止痛药都买了下来。
宿画阑提着满满一袋药品和卫生巾,轻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门很快被打开,初予卿裹着浴巾、正在擦头发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宿画阑一惊,虽然他是男的,也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他还是知道,来大姨妈是不能洗澡的吧?!
“你……洗澡洗头了?”宿画阑带着惊疑的问道。
“嗯。”初予卿点了点头,“出去了一天,太脏了,我得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