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发生的这些事情只是巧合,这也太巧合了一些。
只要是出去历练的子弟都没有一个幸免的,结合着门派里的那些流言,不是被人算计的可能性非常小。
门主李良松也先后派人去调查过,但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每一个案列都没有人为的痕迹。
然而这偏偏也是最有嫌疑的地方。
调查不出结果。就慢慢的导致了愿意拜在白禅门门下的弟子越来越少。
占有的资源也被其他两个门派慢慢的蚕食。
当景云门和掩月门合计好之后找上门的时候,白禅门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综合实力相差太大,要不是门主李良松的实力丝毫不在张云和暗月之下,估计三大门派早就变成两大门派了。
坐在齐天前面的白禅门唯一亲传弟子周晓,听到覃淼的话脸上微微发烫。
这帮人此行的目的跟我白禅门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不关我们的事啊……
可是也只有在心里腹诽一下,不敢说出来。
其它两个门派的人听到可就表现得不是那么乐意了。
“怎么?这么快就承认你们虎啸宗技不如人了吗?”一个掩月门的女弟子不爽的说着,转过身来。
“来抢东西还不让人说吗?”覃淼小姑娘同样不乐意。
前面的两个门派的弟子一副就要起身过来找覃淼麻烦的架势。
齐天在一边赶紧拉过覃淼,捂住她的嘴巴,“各位,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
听齐天这样说,再看看被捂着嘴的覃淼,确实是一个小丫头,如果再计较,就有点掉份儿了。
“哼,管好她的嘴!”掩月门的那位女弟子也没揪着不放,说完之后坐了回去。
覃淼使劲儿的想拉开齐天的手还想说什么,都被齐天强行制止住了。
这时候,第一场的裁判七长老石逢春,已经上场指导好双方抓阄抓出了首场比试选手。
“第一场比赛:景云门聂康,对战虎啸宗第二峰弟子金羽!请双方选手上台抓阄。”
台下的弟子不明白其中的规则,有些摸不着头脑。
“又抓阄?是谁抓住了算谁赢吗?”覃淼挣脱齐天的束缚,好奇的问齐天。
“接着听不就知道了,我也没弄明白呢。”齐天回答。
“那为什么要抓阄呀?”
“估计是没商议出一个大家都满意的比试方式吧。”白凤鸣突然说道。
“哦,怪不得,这样抓到什么就是什么,全凭运气,就不用大家吵来吵去了。”得到满意的答案,覃淼笑着说道。
把刚刚的不开心都丢到一边去了。
石逢春刚一说完,聂康就迫不及待的飞身上台,稳稳的站在那里。他一身黑衣,一头墨发随意的束在身后,加上俊俏的五官,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他就是景云门门主的亲传弟子吗?”有不认识他的虎啸宗弟子问道。
“应该是吧,我前两天碰见他个张门主在一起,还听他叫张门主师傅呢。”有弟子回答。
落定后见还没有人上来,那黝黑的眼睛带着狠戾,扫了一眼台下的虎啸宗弟子,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儿。
“做我对手的,是谁?莫不是听了我聂康的威名,已经怕了?”
“好家伙,一看就是个厉害的!”有人惊叹于聂康的气势。
“聂道友莫急,我这人反应慢一些,你别见怪。”聂康的话快说完的时候,金羽就已经落到了台上。
金羽虽然还有聂康的容貌出色,但穿着虎啸宗的特有的长衫站在那里,还颇有一些儒雅的感觉。
“哼,磨磨蹭蹭,耽误我时间。”聂康不满的说道。
两位选手上台之后,石逢春端出来一个放着两块木块的托盘。
站在两人中间说道:“这两块木头可以屏蔽神识,你俩各自选择一块,根据上面刻着的字决定谁来抓取比赛的方式。”
石逢春说完,台下的弟子们又议论开了,连覃淼小姑娘都嘟囔着:“不是吧,还要抓阄?”
“是不是还要先抓阄决定谁先选择木牌才算公平啊?”有跟石逢春熟识的弟子笑着说道。
收到的自然是石逢春警告的眼神。
“这个提议不错,石长老觉得呢?”聂康开口说道。
裁判是虎啸宗的人,聂康怕石逢春和金羽一起作弊。
“既然聂师侄如此提议,便就这样决定吧。抽长短怎么样?”石逢春说道。
见聂康不回答,想着他应该是担心自己有小动作,“那背对着来个‘石头剪刀布’吧,让大家给你们做见证,不用经过任何人的手。”
“好。”这次聂康回答得干脆,直接转过身背对着金羽。
金羽本来觉得自己是主人,应该有点待客的风度,已经做好了让聂康先选的准备,得到这样的结果,也跟着转过身背对聂康而立。
石逢春觉得这个 裁判当得像在哄小朋友。
为了减少后期的争执,还是做出严谨的样子,继续说道:“双方不准用神识,我数三声,你们同时出手。一局定输赢。”
这边一大群人盯着台上玩石头剪刀布的时候,陈阳以为错误的估算时间,还在驾驭着飞毯赶回虎啸宗的路上。
原本陈阳计划的是出发当天,剩下大半天的时间就驾驭着飞毯载着刘伟。
就大半天的时间,中途都不用休息。
到天黑的时候,就可以把金爪鹰放出来载着二人。
那时候陈阳就可以在上面恢复仙力,早上辰时以前就能到虎啸城。
到时候还有一点点多余的时间,可以帮刘伟找个客栈安顿下来,自己再驭着飞毯回虎啸宗。
一切计划得刚刚好,只是却忘记了金爪鹰只善于夜间活动的习性。
现在已经是春末的天气,天亮得比较早。寅时刚过,周围几乎已经全部亮开了。
到后面因为光线太亮,金爪鹰几乎看不清楚东西,开始变得烦躁不安。
有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