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标,干的事情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又不能不管,毕竟人家一脚球都已经传到自已这来了。
李景看向了秦峰,眉头紧锁。
一边的陈文标见到李景严肃的表情,心头大定接下来估计会严惩秦峰。
至于赌坊里面的情况和他所知的不一样,这一点到是没被他放在心中。
他听人说陈湘湘在东来赌坊欠了几百万两白银只要不用交银子,有点变化也无所谓。
然而李景接下来的话让众人都愣住了。
还能这么拉偏架的?!
李景满脸严肃地开口说道:“秦峰小子,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
“天冷地板凉,你让一个姑娘穿这么少躺在地上,是不是过于有失风度?”
陈文标听蒙圈了。
他要的是严惩,您特么的管这个叫严惩?
一句有失风度就轻飘飘应付了过去!
他真的很想问一句?
难道秦峰才是陛下您亲儿子不成?
但陈文标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全都是武官,准备再次发难的他直接偃旗息鼓,只敢留下几句狠话。
“哼,秦峰你干了什么自己心中有数,接下来老夫定要好
好报答你!”
“你现在命人将湘湘伺候一番,晚上送回老夫府中,若是少了半根汗毛,老夫要你好看!”
秦峰这人吃软不吃硬,原本就只是想着恶心一下陈湘湘便放了算了。
听到陈文标的话语后,他心中仅存的那一点点好意都荡然无存。
娘的。
不将你们敲骨吸髓,他秦世子名字就倒过来写!
秦峰冷笑一声:“送人回去可以,但这小妞欠的钱一定得还。”
“只要陈侍郎将贵府千金欠小爷的钱一并还上,别说伺候一番,就算是现在喊人过来焚香沐浴顺带着八抬大轿送回去,都不会有半点问题!”
陈文标气地眼珠子立马就瞪了出来。
那双眼滴溜溜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胡说八道,老夫的女儿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从陈府那儿强取豪夺了二十万两银子,还觉得不够不成!”
“诽谤,你这就是赤裸裸的诽谤,陛下啊,他这可是违反了大夏的律法,根据大夏刑律,诽谤六品以上官员嫡系,当刺配边关,杖责五十!”
陈文标话音刚落,边上的秦峰连忙便忍不住大声反驳。
什么叫巧取豪夺,那分明是老子自己赢的。
同一时间,边上的秦松林双拳紧握,他扭了扭脖子,身上青筋暴起。
一路来的郁气,这一刻再也没有压制,他咧着嘴突兀一笑。
“老东西,说什么呢!你要是真敢让老子的宝贝儿子刺配边关,老子今天晚上就把你发配地府!”
听到这话,陈文标吓得浑身一缩。
京城之中,谁都知道秦松林是个敢说敢做的主儿,别人是放狠话,姓秦的是真敢送他去见阎王爷!
只是,难得有一个机会能顺带着打击秦家,陈文标绝不放过。
“陛下你看看,秦国公还这么威胁老臣,陛下您定得为老臣做主啊!”
李景瞪了一眼秦松林。
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你儿子似的!
“这事!”
他捂住额头。
没想到东来赌坊这边的问题都被秦峰解决干净了,还会有这么个麻烦送上门来。
沉吟片刻后,他正准备说话,却见秦峰拍了拍手。
“妈的,陈文标你这个老
匹夫,要不是小爷出手,你那蠢得伤心的宝贝闺女现在还在给卞宏他们当狗呢。”
“小爷原本还想放你们一马,非要让小爷玩狠的!”
“婉婉,你把那些借据拿上来,让这个老匹夫过过眼!”
唐婉一下便从自己身前的纸张中抽出了一小摞,上面满满当当都是陈湘湘之前赌输了,从东来赌坊这儿欠钱的借据。
陈文标冷笑一声:“秦峰小贼,你当老夫与陛下都是傻子不成,这分明就是她欠赌坊的钱,关你什么事?!”
秦峰扯起嘴角,还好他留了个心眼。
随后亲自拿出一张纸,页头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债权转让契”。
“但是赌坊欠小爷的钱,为了还钱,东来赌坊将讨要这笔欠款的权利转到了小爷的身上,现在等同于你们陈家欠我的!”
“这叫债权转移,听懂了吗?”
老匹夫,现在你还有什么异议?
在场众人都瞠目结舌。
还能这么玩?
孙泽、李成宇几人对视了一眼,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个个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陈文标都愣住了,他硬是没想到秦峰能玩这出。
什么债权转让……
这种概念在大夏根本就没出现过!
可这件事仔细一想,却又处处合乎道理,就算是他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
本想着恶心一下秦家,结果又一次把自己弄成了小丑。
陈文标恨不得给自己两耳瓜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峰,一字一句道:“那老夫女儿欠你多少?
秦峰冷笑着翻了翻账簿
“三百五十万两。”
陈文标快要窒息了,三百五十万两,他就算是将整个大夏都贪出了一个窟窿也难以填上这笔债务!
“还不上的话,那就只好让这个蠢女人在我秦家做牛做马了!”
秦峰冷笑,这老东西想要玩大夏律法,那他就陪陈文标玩个够。
“根据大夏刑律,这种负债……债主想怎么折腾都行。”
真要让陈湘湘去秦家做牛做马,陈文标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你……”
陈文标后悔万分,早知道就直接将女儿带走了哪来这么多破事。
悔不该跟秦峰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