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射出两三枚麻醉针。
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略微的疼痛,和蚊虫的叮咬没多大差别。
况且只要对方动作稍微大些,银针就会脱落。
就算发现了银针,也是在第二天。
大晚上的,一根针,谁能发现的了。
“大哥,有蚊子!”
她前头那人,感觉到脚踝一阵微痛。
“蚊子而已,袜子穿高些,还能有着烦恼?”
“况且初春,哪儿来的蚊子,都仔细些,别走神。”
很快另一人也传来声响。
“大哥,真的有蚊子,还挺多的。”
“初春的蚊子,可能生命力顽强,大哥,要不撒些花露水吧。”
几人纷纷挠向痛痒的地方。
“去去去,坚持坚持,大老爷们,回去在涂不行?”
他们是拿钱办事的,哪有在主人家为所欲为的道理。
没同意几人的提议。
“M,现在怎么办?”
秦邵比划着手势,他们就在保镖的不远处。
为避免行动泄露,两人改成了手势交流。
“等。”
她扎的位置不同,困倦响应的时间会略微有所间隔。
但间隔不大。
蹲在草丛中,来回走了两拨,影子也渐渐地转变着方向。
“大哥,要不换下一班,我,好像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