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被麦德森发现了监听的事情。
现在不知所踪。
“老板,咱们要不要……”
秦邵见老板盯着手机看了许久,尝试开口提出自己小小的建议。
“可以,不要用我的名义,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对方的能力,是业界数一数二的强。
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好的,我这就去办。”
房门关上,摸着脸上的巴掌印。
想到自己的刚才掐池烟的力道,左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余温。
烟灰缸手起落下。
哐嘡一声。
正打电话的秦邵听见里面传来的巨响,快速交代完事情。
赶回房间,打开门,烟灰缸正好滚到他脚边。
“老板,你何必……”
当即联系了医生,找出房间里的医药箱。
老板现在的手,鲜血淋漓的,还带着玻璃渣。
是杯子碎裂,扎进去的。
少夫人走的匆忙,他也看见了手腕上的红肿……
“秦邵,我刚才伤了她……”
任由手垂着,血滴在地毯上。
喃喃低语,自说自话,更像是一只失了灵魂的木偶一样。
重复着这句话。
处理伤口的秦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话语抵在舌尖,死活出不去。
每一句话,似乎都不合适。
直到私人医生过来,才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