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条件有限没办法诊治了,而且我都担忧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周建解释这病人为何会晕倒,而且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的危急。
等他站起来看到后边的江七月的时候,故意的说起了风凉话。
“哎哟,你不说说你也是医生吗?那你有本事也给他把病看了,然后再顺便把人给治好了?”
“不是吹嘘自己是医生就能当医生的,告诉你,也就是我没有专业的仪器,还能凭借着经验诊治出病情!”
江七月刚才看周建说病情的时候就微微的皱眉思索。
现在听到对方又故意的嘲讽自己,她毫不犹豫的走到前面说道。
“治疗就治疗,而且别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这个病人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病症。”
“他是有心脏病不假,但是并没有脑梗的前兆,心脏病也并不严重。”
“而且他晕倒的主要原因并非是因为心脏病,而是因为呼吸不顺畅引发的心动力不足和胸闷!”
江七月说完也不理睬,周建在那里质疑,而是对着大家伙说道:
“大家都让一让,让这里的空气流通开,谁帮个忙把旁边的窗户打开!”
众人没有犹豫,毕竟现在周建都没有办法了,于是大家就照做了。
江七月从身上拿出了几根银针。
她飞速的在晕倒的乘客的虎口位置和其他的几个穴道的位置入针。
“你们大家可看到了,这个女人在胡来,要是把仅剩这点时间给浪费了,这可是等于杀人!”
周建嘲讽她的时候,还想要阻止她治疗,但是顾廷安却拦在了前面,面色阴冷的盯着他。
“你们两个这是在杀人,你们是在合伙杀人!”周建嚎叫着,又扭身看着乘务员说道:“你快点拦着那个女疯子。”
江七月面色凝重,抬头瞪了周建一眼,然后就对着犹豫不决的乘务员说道:
“出了问题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而且我只需要五分钟的时间就能把患者救回来!”
“难道你们要听他的安排,就在这里让人干等着,这要是昏迷和窒息时间长了,即便是苏醒过来,对于大脑也有影响!”
江七月说话时,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乘务员见到她愿意负责任,于是决定赌一赌,毕竟现在也别无他法。
等到收回针,江七月又在晕倒的乘客的身上的穴位按压了几下,不多时,乘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怎么了?我刚才觉得喘不上来气,然后胸口好闷!”
这时乘客看到江七月真把人给救醒了,纷纷的鼓掌,而有人已经把这个乘客扶起来说了前因后果。
这乘客不停的在说着感谢的话语。
“谢谢你,之前我就因为胸闷的毛病晕倒过几次,没想到在这里又晕倒了。”
“刚才我就觉得心一抽抽,然后这气更喘不上来了,所以就好像睡着了。”
众人一听这个乘客的话,更是印证了江七月的诊断。
于是有人向周建投去鄙夷的目光,又有人对江七月连连夸奖。
周建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真的把昏倒的人给救醒了,而且诊断出来的结论还和病人说的差不多。
江七月看着一脸吃惊的周建,讽刺的说道:
“医生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用来害人命的,没办法治疗证明自己的水平不行,但是诊断失误怎么对得起患者和医院对你的信任?”
“就你这样的医术不行,医德也有问题的人,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是不是那点心思都用在惦记占女人便宜上面了?”
周建勃然大怒,而周边的那些人也在纷纷的指责他:
“就是啊,不会看病胡乱给人看,差点就把人的病给耽误了!”
“真怀疑他这行医资格证是花钱买来的,弄不好就是找人办的假证,不然咋就敢顺口胡说!”
“我看他才是谋财害命,刚才那姑娘说的不假,搞不好就是他想占人家便宜,这还真是道德败坏,医术水平又不行!”
周建见到犯了众怒,也不敢多说了,想要溜走又被顾廷安堵住了路。
这时乘务员对刚赶过来的乘警说道:
“这个人有问题,你们还是先把人带下去调查吧!”
周建的脸像猪肝一样,想解释又无无话可说,只好跟着来的乘警离开。
乘务员代表列车主和患者又对江七月感谢,一段风波就这样结束了。
在车上度过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二人才赶到省城。
顾廷安先在旅馆找了一个地方,二人洗漱之后又稍作休息,晚上,二人一起在外边逛街。
“快看,这里商贩好多,而且都摆在街边,卖的东西也是各式各样,比咱们县城好不少!”
江七月颇有兴趣指着街边一排排的小摊位说道。
顾廷安笑呵呵的在解释:
“现在政策慢慢开放了,听说南方那边已经支持个体工商户了,不少人也都开始做买卖了,这对大家来说是好事。”
“现在这风吹到省城这边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到市里和县里,到时候咱们那边出来做买卖的人也多了。”
顾廷安说了相关的政策。
江七月听的眼睛一亮,但没有多说,而是边逛街边和顾廷安聊天,一直到很晚才回去休息。
次日。
顾廷安把江七月送到了医馆那边去见张老。
“七月,你总算是来了,欢迎欢迎……”见到了江七月,张老非常的高兴。
“张老,这是我丈夫顾廷安,这次来省城办事,正好送我过来!”
江七月介绍了顾廷安。
“不错,一表人才……”
张老夸讲了几句,寒暄过后,顾廷安主动的告辞,先去处理事情。
“那咱们也去交流会那边吧!”聊了一会,张老看到时间差不多了。
在路上,张老和江七月介绍着交流会的目的和往年的交流会的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