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逃脱成功。
然而,下一秒,手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人便重新撞入了那个熟悉的怀里。
这一次,她被堵在电梯的一角里,无路可退。
“不急。”
男人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耳边响起,无端勾起一阵麻意。
“先说清楚。”
江以宁用手肘抵着他压过来的胸膛,慌乱地瞪他。
“说什么?”
第一次使坏,就被捉了个正,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说不慌,那是假的。
电梯门重新合上,封闭的空间再次形成。
“宁宁。”暮沉揽紧她的软得不可思议的腰,喉结滚动,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你让我低头做什么?是不是该说清楚?”
江以宁脸上燃了火,被他逼得快要哭出来。
这怎么说清楚!
她支吾半晌,才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
“我、我忘记了……应该不是重要的事……暮哥哥,你也忘记我叫过你,好不好?”
暮沉掐着她的腰,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人揉入自己体内。
他望着她细嫩艳红的耳垂,张开唇咬了上去。
江以宁身体不能自控地僵住微抖,唇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呜咽。
暮沉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磨着她,含糊道:
“不好,哥哥有时
间,可以等宁宁想起来,宁宁慢慢想,不急。”
江以宁有些怕了他的“不急。”
耳朵是她的敏感区域,男人说话呼吸时喷洒下来的热息,再加上牙齿的啃咬,她整个人快要麻了。
如果要她在这种状态下“慢慢想”,无疑是一种折磨。
“暮哥哥!电梯里有监控的!你先放开!我们出去再说吧!”
男人没有动。
“就在这里说。”
江以宁伸手去推他,揪着他的衣服,有些口不择言地喊:
“你这样我也没办法说!暮哥哥!你乖点——”
暮沉一顿,终于稍稍退后,放开了她。
江以宁睁圆了桃花眼,使劲瞪他。
殊不知,她现在的模样,再用这样湿润又勾人的眼睛瞪人,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委屈,更让人受不了。
他屏了呼吸,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角,哄着:
“好,我乖。”
江以宁继续推他。
“再退一点。”
最后,除了腰上那只坚持不松开的手外,两人再没有接触的地方。
暮沉吐出一口气。
“宁宁想起来了么?”
哦,还在等着她。
为什么她那么想不开,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我们回酒店再说,好不好?”
小姑娘和他打商量
。
他哼笑。
“不好,宁宁难道不知道,话说一半,是一件很过份的事吗?你让我难受。”
江以宁:“……”
这个问题,她没想过。
刚才她只想撩拨报复他一下而已。
对峙几秒,到底是在电梯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进来人,到时候……
几经思索之下,她决定让步并坦白。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不生气。”
江以宁抬眸,望着暮沉,目光带着羞怯。
“我就是……逗你的。”
暮沉黑沉沉的凤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以宁怯意更浓。
好像有些过份?
“我——”
“所以,宁宁是骗我的,并不是想亲我?”
江以宁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不想么?
她脑海瞬间就想起刚才吮指的那一幕,不能否认,她当时是真的有点儿……激动起来。
暮沉再次凑近:
“看着哥哥傻傻凑过来,宁宁是不是很高兴?”
男人声音低低沉沉,一时间竟听不出喜怒。
江以宁心一沉,手指绞紧他的衣服。
“我没有……以后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暮沉没想将小姑娘逼到这个地步,当即已有些心软,放轻声
音:
“那,宁宁说,该怎么办?”
良久,江以宁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暮沉没有说话,与她对视。
江以宁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
“你闭眼!”
男人依言闭上眼睛,没有任何怨言。
江以宁挣扎片刻,顺从了心意,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仰起小脸,主动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一碰即退。
手还没有松开,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贴进了男人的怀里。
他加深了这个吻。
“唔!”
江以宁要挣扎,男人却搂得更紧,还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专心点。”
……
回到酒店,已经将近一点,重新吃了一顿饭。
没多久,暮沉被一通电话叫走。
江以宁便抱着资料,继续钻研竞赛出题人的资料,为剩下来的竞赛做准备。
暮沉陪她吃完饭就有事去忙了。
整个下午,任子栋也没有回来过,倒是何院士过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坐了会儿,喝了杯水,又去忙了。
而其他人去了竞赛会场,继续竞赛。
如任子栋所料,他刚透出弃权的意思,竞赛方就立即给出承诺,表示会在一天之内,给出事故的交待,并且加强安全检查,并让任
子栋的人参进安保系统里。
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