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顺便了解他们的“清洁”工作，江以宁主动找了个话题。
“向哥哥，今天回来得这么早？都忙完了吗？”
向以轩倒也不瞒着，坦然点头。
“今天就全部结束了。”
就几个仗势欺人的垃圾。
如果不是投了个好胎，有个权势爸爸，他们也不至于需要忙这么多天。
“那其他人……”
“应该也快回来了吧？别担心，他们仨今天出了城，回来要多花点时间，回来吃中午应该没问题。”
向以轩低头看了眼腕表，随即，想到什么，转向江亦灼。
“对了，江四哥，机组的空乘人员都安排好了吗？我需要确认一下名单资料？”
江亦灼没有二话，直接调出名单发给了他。
“等我确认过之后，再让他们做准备。”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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