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么可惜了，一个还没开封的小姑娘呀。”
杨天赐觉得实在晦气，当着那两个胖娘们儿的面，换上衣服，叫上随从和保镖，从容离去。
一条年轻生命的消逝，根本就没让杨天赐的心情有什么波澜。
他最难以接受的，竟是没有品尝到这朵含苞欲放的鲜花。
什么叫畜生？
这就是了。
“没错，你就是个畜生！”
秦长河并没去香格里拉会所，而是在拿到现场照片后，再次找到了白眼。
他揪着白眼的领子，将其死死按在墙上。
“吴军死了，吴晓玲也死了，是从楼上掉下来摔死的。白眼，一条鲜活的生命，被你亲手送进了魔窟，吴晓玲死了，死了！”
他把一叠照片扔在了白眼脸上，“看，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今年高三，马上高考，如果不是你，她还在学校废寝忘食地学习。可现在，她死了！你小子有种就什么也别说，我他么不判你个十年八年，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我就不姓秦。对了，我如果让人告诉大牢里那些坐地户，说你害死了一个花季小姑娘，你说，你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白眼看了几眼照片，就哇哇吐了起来。
死不瞑目的吴晓玲，整个脑袋都碎了，只有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说，我说，秦队，我真没想到会这样，没想到呀。”
秦长河提起白眼，扔进车里，狠狠一脚油门，直奔省公安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