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瓷器用来插花,就这一个花瓶上苏富比拍卖行起码可以拍出三百万。”
”不止,“王胖子接着话茬,“看到戏台中的八仙桌了没,成化年间的产物,正宗的明代金丝楠木桌,搞不好还是皇爷爷用过的,国际起拍价一千万美金。”
张海客神色淡淡,“最值钱的其实是新悦饭店的地皮,但凡主人肯卖,绝对会遭到疯狂的抢夺。”
“该死的有钱人,就不怕磕碎掉这些瓶瓶罐罐。”吴斜环视着四周,被新悦饭店惊人的底蕴刺激的咬牙切齿。
他还在为下顿饭而苦恼,这帮有钱人竟然随便就豪掷千金,吴斜恼恨的牙齿快咬碎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王胖子坏坏一笑,肥硕的食指陡然指着齐苏,“你家的这个不也喜欢将值钱的东西摆外面。”
吴斜一时语噻,眸中愤怒的火焰渐渐消退,无奈道,“这不一样。”
王胖子暗自嘀咕,有什么不一样的。
张海言跟在齐苏后面,揉捏着坐的酸疼的身体,神态轻松道,“古董这东西只要有钱再贵也买的到,他们摆出来就是变相证明饭店实力,识货的自然不会在这里撒野。”
几人沿着台阶而上,黑瞎子锐利的眼神扫了眼服务员,笑容渐冷,“呵,这里的确不简单,竟然还给我们安排上了听奴。”
吴斜一愣,“什么是听奴。”
一直没怎么出声的张启灵忽然抬起头,目光透过虚空,轻轻道,“听奴就是经过训练耳力惊人的从仆,这是新悦饭店的特色。”
齐苏低垂着眸,他今天穿着雪白色的西装,希望一会打架不会溅到汤汤水水。
……
“那几个年轻小伙是谁,竟然能来包间。”独立的包厢内,品着茶的霍仙姑不小心瞥到外面的情景,一脸疑惑的问霍锈锈。
霍仙姑倒不愧“仙姑”盛名,即便是满头华发,脸上也无一丝暮气,气质清雅,举手投足间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采。
霍锈锈穿着旗袍,神色温婉,化着精致的妆容,见霍仙姑发问,也探头扫视了一圈,“是齐老爷子的孙子和吴家的孙子,张家的几位,其他人锈锈也不认识。”
听到吴家的孙子,霍仙姑心神微动,过往的经历突然在脑海里清晰的一一浮现,失神之下,手臂险些打翻桌上的杯子。
霍锈锈瞧着心神不宁的霍仙姑,面有疑惑,“奶奶,你似乎心情不好?”
她奶奶的表情好复杂,里面有着她也不知道的故事么?
霍仙姑轻轻摆手,示意她无事,眼中却露着一丝古怪的神情,“碰到一个故人之后,心情难免激动了几分,你把他们几个请上来,就说仙姑有请。”
“奶奶……”霍锈锈身躯微颤,总感觉她奶奶好像憋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