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炼尸诀】和一枚身份木牌。
房间四周空荡荡,原本的木床木桌木椅全都如凭空消失一般。
只有地上那长年累月的压痕证明它们存在过。
他的那些抢夺而来的灵石,药草自然也随之不翼而飞。
可以说,他现在能用来遮羞的,仅剩手中的这【炼尸诀】这本书和身份木牌了,作案之人似乎考虑到这一点。
这两样东西一前一后居然正好够用。
要是被宗门知道他用【炼尸诀】这本书来……会不会当场打死他。
梁上脸上泪水无声滑落。
他声音首先引来了附近的杂役弟子。
一些跟他关系好的拼命拍门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见房内没有动静。
关心则乱。
跟他最铁的那个哥们竟二话没说一脚踹开了房门。
刚想走过去捂住房门的梁上已经赶不及了。
他那最铁的哥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生平第一次看别人的裸体竟然是自己的好兄弟的。
我不怕生针眼的吗?
四目相对。
空气如凝固了一般。
最要紧的是,后面一些杂役弟子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想要挤进去,看看发生何事。
好奇的力量当然巨大。
大到那铁哥们抵挡不住。
旋即便一个踉跄,踩到刚刚踹坏的木门上,重心不稳,牢牢跟裸体的梁上抱在一起。
“遮羞布”顺势滑落。
多目相对。
空气再次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