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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3 / 4)

道:“原来是这个近水。”

她看了一圈,肯定般点了点头,“不错,如有需要还可以水遁。”

山怀略明知故问:“你会水?”

她要是真会水,之前哪儿还会受那遭罪。

九思很干脆地摇头,说:“我是不会,我在肯定酒楼老板的想法而已。”

山怀略和卫宛央心下好奇,也来窗边一瞧。

原来这靖水并非是临近哪条河而取名,是在这楼后面挖了一个水池,池边摆了些花草养着,池中可见几尾鱼在游动。一时不知是先挖了这个水池,还是先取了靖水楼这名字。

卫宛央招呼两个人过去坐下点菜,九思让他们点就行。于是,夫妻二人商量着点了一些靖水楼的招牌菜。一桌子的菜里大部分都是适合大病初愈的人吃的清淡菜品,山怀略把其中几道辣菜,全挪到了卫宛央的面前。

三人才吃了没多久,九思就搁下筷子,摆弄起刚才买的那些首饰。

山怀略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拿出一个首饰盒,看一遍里面的首饰就收起来,又拿出另一个来看,如此这般的动作是为何意。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九思,你在干嘛?不吃了吗?”

“我吃饱了。”

九思沉迷于欣赏自己今天买的首饰,她越看心里就越喜欢,不禁感叹自己选首饰的眼光真是不错。

山怀略指着这一大桌子菜,愕然道“你吃这么点儿就饱了?那我们刚才问你这个菜吃不吃,那个菜吃不吃的时候,你还都说要吃。”

九思些微尴尬,后十分认真地解释道:“我当时说吃的时候,是真的认为自己能吃得下,不过你们放心,我每样都尝过了。”

她腾出手来,指着桌上的菜给两个人推荐:“汤浴绣丸,乳酿鱼,还有那个玉脂豆腐都不错,你们尝尝。”

九思见他们看着自己都不说话,摆手又道:“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我,我欣赏我的首饰呢。”

卫宛央很快地就理解了她这番小动作的意思,见山怀略张了张嘴,像是还要再说些什么道理,于是替他夹了些九思刚才推荐的菜,劝道:“这不过是九思让自己心情好的一点小事,你就别管她了。”

“谢谢嫂嫂。”九思冲她笑了笑。后者会心地点点头。

山怀略见她俩这一唱一和的,只好把话咽下,吃了卫宛央夹的菜,味道确实不错。

吃完饭后,山怀略问接下来想去哪儿,九思推说累了,不想再逛了。

三人便准备打道回府。

九思说是累了,可一路上还是兴致盎然,边走边看边挑,时不时和温酒讨论一下。山怀略和卫宛央走在后面聊着天。

哪知刚走到家门口,九思突然停下了脚步。

卫宛央先是打量了她的脸色,见没什么异常,关切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

九思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语气颇为懊恼,“我觉得……我现在又吃得下东西了。”

“山九思,我刚才是不是让你多吃点来着,你当时说的什么,你说你饱了。这才过了多久,有一个时辰吗?你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山怀略越说越气,一挥衣袖,转身大步地进了门去。

“我饿了,他生什么气?”九思觉得莫名其妙,又后悔自己刚才在饭桌上吃得不多,叹道:“我刚才就该再吃一点的。”

卫宛央瞧了眼进门后明显慢下步子的山怀略笑了,问她:“那现在想吃什么”

“我让温酒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九思指了指山怀略的背影,说:“嫂嫂,你快和哥哥一起回院子吧。”

卫宛央嗯了声,转头叮嘱温酒说:“温酒,去厨房叫人给姑娘做点吃的来。”

温酒点头称是,去了厨房。

九思自己回了房间,心情颇好地把今天买的首饰一一摆在梳妆台上。

她把那支蝶戏梅花簪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不禁纳闷道:“这簪子怎么没有我在店里的时候看着喜欢了?”

刹那间,她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小声嘟囔了一句:“老板还真是巧舌如簧。”

这时,温酒端了一碗阳春面和一盘豆沙酥进来,见九思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新买的首饰比划。

“姑娘,你嘀咕什么呢?”

九思转头见是温酒端着吃食进来了,便放下手里的首饰走了过来,感叹道:“我在想悦己容的老板为什么这么会说话。”

温酒把阳春面放在她面前,又把豆沙酥放在了她的顺手边,笑说:“悦己容的首饰卖得好,老板每天要见那么多人,所以就能说会道了吧。”

九思深以为然地点头。

温酒去旁边帮她整理好床铺,方便她待会儿午睡,又把她摆弄过的首饰归置到妆匣盒里。

九思吃完面又吃了两块香酥可口的豆沙酥。

温酒见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就知道她已经吃好了,便让门外的丫环进来把桌子收拾好。

等她午睡下,温酒放好床帐又点上安神香,就关门出去了。

——

傍晚,月父从府衙回来,进门第一句话就问:“知行呢?”

小厮接过月父手里的官帽,回道:“公子在您院子里等着的。”

月父点头,抬脚就往自己院子去。

月知行一见月父进来,就开口抱怨道:“父亲,你总算回来了,我都坐这儿等你好半天了。”

月知行说坐等好半天,月父是不信的,最多估摸着自己快回来了,他才过来这儿等。不过他没忘记正事,月父还是很欣慰的。

月父不接他这话,直接说起了其他事,“明天又到时候了,你去一趟古慈寺吧。”

月知行正了神色,点头说:“我知道。”

月知行的母亲十分信奉古慈寺,她还在世时,每年的这几天都会去古慈寺礼佛。月知行从小被母亲带着同去;后来母亲去世,自己远在京城求学,就是父亲一个人去;再或者自己回奉元碰巧赶上这几天,便是自己去。这已是月家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月父不放心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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