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姜微雨愣住了。
“你还在装糊涂?如果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男人,你还会坚持要名分吗?”黎明渊盯着姜微雨的脸,眸子黑沉沉的深不见底,“你们女人不都一样吗?跟有钱的男人谈感情,跟没钱的男人要人。”
“你觉得我要名分是为了黎太太的头衔,是为了钱?”姜微雨怒火攻心,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不然呢?因为爱情吗?”黎明渊盯着姜微雨的眼睛,“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也就骗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姜微雨没有说话,眼圈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他忘记,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黎明渊心口发闷:“抱歉,我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
他认真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认真地继续说道:“我稍微调查了一下你,圈子干净简单,不虚荣、不浮躁、不奢侈,除了喜欢钱没见你想要什么,你实话跟我说,是什么人给你出的馊主意……”
“啪!”黎明渊话没说完,姜微雨便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两个人同时愣住。
黎明渊脸颊微侧,保持着挨打后的姿势。
姜微雨则难以置信盯着自己颤抖的手掌,眼泪便滚落下来,噼里啪啦,越滚越大。
“你打我?”黎明渊猛地捉住姜微雨的手腕,“姜微雨你冥顽不灵,老子今天就明确地告诉你,你要的名分,不管是茂泽还是北家那小子,他们都给不起。
黎明渊顺势一拉,姜微雨整个人就跌进他怀中:“还有,只要老子喉咙里还有一口气,不仅那两小子,整个临江城的男人,绝没有一个男人敢给你名分。”
他越说越生气:“别怪老子没提醒你!豪门太太不是谁都能当的。”
“豪门太太?”姜微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是,我出身卑微,跟你们这些公子哥们不当户不对,但那又怎么样,总有跟我门当户对的,总有能娶我的人,我就算嫁个叫花子,也要名正言顺。”
说完,她就挣扎着想从黎明渊怀里挣脱。
黎明渊胳膊收紧,铁钳般的大手恨不得嵌进她的骨肉:“你要嫁人?”
“是。”姜微雨迎着他的注视,又大又圆的眼眶里氤氲着水光,“我要嫁人,我要名正言顺的嫁人,我不要当你见不得人的Sexual Partners,我要光明正大合理合法,我要做爱在自己家的床上,我要在大街上任何地方都能牵手、拥抱、接吻……我……唔……”
后面的话,被黎明渊堵了回去。
他的吻是从未有过的粗暴,像狂风暴雨,席卷撕扯着她,连哭声都掠夺殆尽。
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瓷白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微光。
他想进去,她抵死不从,像一只倔强的野猫,又抓又咬,在他的胸膛和后背留下一道道鲜血淋漓的指抓痕。
黎明渊看也不看那些唬人的伤口,扳着她的肩膀,想要把人掀翻过去。
然而,小野猫的爪子太尖厉。
黎明渊只觉得脸颊一凉,温热的血便蔓延开来。
他毫不在意在脖颈处抹了一把,单手搂着她的侧腰,把人往腋下一夹,阔步走到大床前。
胳膊轻轻一丢,姜微雨纤细柔软的身体就整个敞开在大床上。
黎明渊毫不犹豫碾了上去。
床垫慢慢下沉。
黎明渊没玩花样,直接开始探索。
身体被割裂。
姜微雨很恨自己。
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因为内心的耻辱而矜持,反而在黎明渊的动作下开始迎合,甚至越发亢奋。
黎明渊很愉悦。
两人很久没做了,他憋了太久。
本能地想要的更多。
他整装待发,拨开她细白的腿,腰身下意识往前一送。
胸口却微微一凉。
姜微雨战栗着,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多了一枚银白色闪着华光的钻石胸针。
那阵又细又长。
顶端已经扎破了黎明渊的胸膛。
姜微雨的眼眶通红,眼泪汹涌而出。
洁白的贝齿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你进去它就进去。”
黎明渊居高临下愣愣地盯着她汗湿的发顶。
爱怜又不舍地在她额头抚摸着:“你要我死?”
姜微雨的牙关上下开合:“你可以试一试。”
“你舍得吗?”
他的声音太温柔,像是在哄劝犯错的小孩。
姜微雨的闭上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像蝴蝶一样闪烁着。
氤氲的氛围灯洒在上面,美丽得惑人心魄。
她侧头躲避他的注视:“你可以试一试。”
黎明渊叹息一声:“好。”
说完这个字他就挺直了腰身。
姜微雨惊呼一声,那胸针划破了他的皮肤,却没有更进一步。
他在那癫狂的摇晃里,胸针起起落落。
最后,随着姜微雨的胳膊彻底一点点垂落下去。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反复搓磨她。
而是直接就给了。
姜微雨在那毁天灭地的快意里咬牙:“你喜欢我的身体?”
黎明渊:“……是。”
“如果……我死了呢?”
黎明渊刚尝出一点滋味,哪里舍得松开她,他搂着她,想再送她一程:“你舍不……得……”
“是吗?”姜微雨冷笑一声,胸针突然直直往自己脖颈上猛扎。
那道白光实在太快,快到黎明渊来不及抓她的胳膊,只来得及伸手去挡。
那枚胸针呼啸着,直接扎入了他的手掌。
鲜血瞬间涌出。
淅淅沥沥滴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随着脉搏的跳动,摇曳惑人。
黎明渊大惊,如果不是他挡的那一下,此刻汩汩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