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总你这话说的,”姜微雨失笑,“哪里长大了?”
黎明渊先扫了一眼办公室大门,才若有似无在姜微雨某处瞟了一眼:“是,我说错了,一直都这么大。”
姜微雨:“……”
某人光看还不解馋,还要上手。
姜微雨面红耳赤,游鱼一样从他怀里逃脱:“青天白日,别起腻。”
黎明渊也不是真想把她怎么样:“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出卖朗华的人是宋亚兰?”
“我猜的?”姜微雨端起咖啡杯。
不等送到嘴边,黎明渊便抢过去悠哉游哉喝了一口:“怎么说?”
“南巷刚才找团里的姑娘们签订保密协议,所有姑娘都没有异常,拿了协议看一眼就签了,一个亿可不是小数目,这些姑娘们之所以敢签,就证明心中没鬼。”
杯子里的咖啡杯黎明渊喝了个干净。
姜微雨接过来放好,黎明渊顺势一拉姜微雨又乖乖坐进他怀里。
给了黎明渊一个警告的眼神,她接着说道:“除了姑娘们,能进排练厅的人就那么几个,上下一推就明了了。”
“聪明。”黎明渊刮了一下姜微雨的鼻尖。
姜微雨叹了口气。
“叹气做什么?”黎明渊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我这次算是彻底把你的胡小姐得罪透透的了……”姜微雨拉扯着黎明渊的领带,故意拉长声调,“总裁,怎么办呢?”
“那我就……”黎明渊噗嗤一笑,膝盖轻轻一抖,怀里的人被掂了一下,黎明渊轻笑一声,说完了后半句,“好好惩罚你……”
“干什么……唔……”姜微雨的惊呼,被堵了回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又深又久。
让人恍若隔世。
一开始姜微雨只是被迫承受,可过了一会儿她便反客为主。
两人分明每天都在一起,可姜微雨就是觉得两人之间像是隔山隔海。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就是觉得没有以前亲密了。
然而,今天料理完胡梅尔。
姜微雨就觉得浑身轻松,两人之前,蜜里调油的那种感觉像是又回来了一样。
片刻后,姜微雨直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黎明渊打横抱了起来。
休息室的门半掩着,黎明玉侧身用胳膊推开,脚跟一抬,门便“咔嚓”一声合上。
窗外艳阳高悬,屋内一室旖旎。
黎明渊在这事上花样不多,也没什么恶习,就是单纯的体力好。
还特别的眼见为实。
屋子里光线越亮,他越兴奋。
一直到黄昏,才恋恋不舍出来。
姜微雨早已气息微弱:“你这人,迟早被你搞死!”
“瞎说什么大实话?”黎明渊亲了亲她汗湿的鼻尖,“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
姜微雨简直无语了。
打嘴仗她从来不是黎明渊对手,特别是在床上。
别看黎明渊在外面文质彬彬,一副很有涵养的模样,在床上嘴粗得很,什么粗话能说出口。
特别是姜微雨的临界点。
他逼着姜微雨天南地北胡乱叫,姜微雨在那样的关头,被哄着,什么糙话都敢出口。
然而此刻,最要紧的那阵子已经过去了,小腹被灌满又胀又硬,双腿酸软得像是没有了似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她一个字都不想说。
黎明渊也舍不得真为难她。
又在她身上腻歪了一会儿就彻底放过了她。
身上一松,姜微雨的眼皮就抬不起来了,始作俑者什么时候走的就不知道,只隐约记得某人临走前,在她的额头亲了又亲:“傻子,这些事我都可以搞定,你何苦要在前面冲锋陷阵?”
替她掖被角的时候,又弯腰下来接着说道:“你放心,明天我就送胡梅尔走。”
***
胡梅尔哭爹叫娘都没有用。
连住的地方都不让回,李秘书亲自把她送到距机场最近的酒店。
一开始胡梅尔嚣张得很:“李密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狗腿子,要不是我明渊哥哥可怜你,你还在大街上捡剩菜叶子吃,你也配拉扯本姑奶奶?”
李秘书一言不发,把人拽进酒店,随便找了根绳子把人往椅子上一捆,也不堵嘴巴,抓起床上的被子劈头盖脸盖在胡梅尔头上。
“胡小姐,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一点,总裁已经说了,航线已经申请下来了,明天一早就送您出国。”说完打开电脑,又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开始处理公务。
胡梅尔嗓子骂哑了,又开始哀求:“李秘书,李密哥哥,你是好人,求求你让我见见明渊哥哥,我只见见他就好了。”
她外出本来就穿得厚实。
屋子里开着暖气,脑袋上又顶着被子,热的汗水一颗颗流淌下来。
闷在被子里的声音显得嗡声嗡气:“求求你,李秘书,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跟着明渊哥哥就是为了钱是不是?我给你钱,给你很多的钱?”
“胡小姐,别说我跟着总裁不是为了钱,就算是为了钱,我这个价格你也给不起。”李秘书喝着咖啡,说出的话却让胡梅尔绝望。
胡梅尔见李秘书软硬不吃,一时间也有点慌了:“那你要什么?你说?”
“我什么也不要,”李秘书语气冰冷,“我之所以用被子盖住你,就是不愿意看到你这张嚣张跋扈的脸,你再聒噪,我不介意彻底堵住你的嘴!”
胡梅尔彻底绝望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试探开口:“李秘书,那我求求您,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就打个电话就好,您放心我不会打扰明渊哥哥,只是我回国有一些朋友……”
“没有那个必要,”李秘书打断胡梅尔的哀求,“出国之后,你所有的朋友都会跟你彻底断绝联系。”
“怎么能这样?明渊哥哥怎么会这么无情?”想到那种可能,胡梅尔冷汗簌簌而下,“不会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