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包惜弱就失声痛哭起来,随即看着晋鹏宇,看着那要离别的眼神,晋鹏宇知道自己还是有希望的,随即扶着桌子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啊!你怎么了?你流血了!”
晋鹏宇擦了擦嘴角后,缓缓说道:
“放心,我没事的,只是遇到了之前的那怪人的兄弟,受了点轻伤,不碍事的。”
看晋鹏宇这种情况,包惜弱就更不能走了,随即扶住晋鹏宇道:
“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不行!今日大仇得报,我要赶快拿这狗贼的人头,去祭奠我郭兄弟才行!”
说着晋鹏宇就把段天德的人头直接包裹上,看着晋鹏宇的样子,包惜弱不心疼那是假的,自己的劝阻也没有用,随即跟着晋鹏宇也出去了。
不是晋鹏宇想离开,要知道丘处机现在也在临安,要是包惜弱想不开和这老道浪迹天涯,那晋鹏宇肠子都要悔青了。
二人又是一路朝着来的方向走去,晋鹏宇的“伤势”也在恢复,包惜弱还是疑惑道:
“晋公子,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哎!现在我有伤在身,怕是不能护你周全,往北走,到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几日之后,晋鹏宇带着包惜弱又来到了郭啸天的墓前,晋鹏宇沉重的把段天德的人头埋下,看着郭啸天的墓碑,包惜弱不免又哭了起来。
晋鹏宇则是埋好头颅之后,缅怀的说道:
“郭兄弟,这是我们上次喝的酒,没想到今日已是天人永隔了,段天德的头颅奉上,你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心里则是说道:
“兄弟啊!我是对不住你的,但有什么是你和段天德唠吧?我这都祭拜你三次了,相信你也能原谅我,你既然说话那就是答应了!”
郭啸天:“......”
你踏马扶我起来,我要和这孙子同归于尽,这一句人话都不说啊!
倒完这坛酒后,晋鹏宇又拿起了另一坛酒,撒在地面道:
“杨兄弟,你现在生死未卜,我当是我们和郭大哥喝上了,放心,嫂子就交给我了,我若有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这货是不得好死,劈死都不多,你那是照看嫂子吗?算盘声音地府都听的见,你那是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
包惜弱本来还在哭诉,被晋鹏宇的几句话说的不知所言,但晋鹏宇又是对亡魂说的,她也不好反驳,只当做没有听见。
晋鹏宇的话当然是说给她听的,看包惜弱装作没有听到,晋鹏宇也不着急,马上道:
“起来吧!江湖路远,郭大哥在天之灵会理解的!”
包惜弱也知道晋鹏宇是好意,说着也跟着晋鹏宇离开了,就这样走了 十几天的路程,终于要到达燕京了。
“晋公子,这一路这么多天了,我们 到底要去哪儿啊?”
“哦!快到了,再走几里就是了!”
“这一路上你也累了上来休息一下吧?”
“不用,马上就到了,这外面冷,你身子不便,快回去吧!”
包惜弱也知道晋鹏宇说的对,只是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安,随着她的思绪,马车也进了城了,马上就进了赵王府。
晋鹏宇马上挑开帘子,把包惜弱迎了下来,包惜弱则是探着脑袋看着外面的景象,随即道:
“这里是哪里?不像是客栈啊?”
“哦!你放心,这里是我的家,很安全的!”
这一路上包惜弱本来就一直听从晋鹏宇的,所以 也没有怀疑,也走下了马车,晋鹏宇马上把 后面的斗篷脱下来道:
“外面风寒,你披上吧!”
一路上包惜弱拒绝了很多次,但也知道没用 ,所以直接就披上了,下人一看晋鹏宇回来了,马上过来迎接。
“王爷,您回来了!”
“你去把西苑的房屋收拾一下,记得多添两床被子!”
那个侍女领命就走 了,但刚才的话却被包惜弱听在了耳朵里,马上身体退后怀疑道:
“晋公子,他们叫你王爷?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路上晋鹏宇谈吐不凡,一些奇闻异事也是张口而来,包惜弱早就怀疑郭过他的身份,此时也知道晋鹏宇的身份不凡。
晋鹏宇则是不紧不慢的说着道:
“我就是晋鹏宇,不是任何人!但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完颜洪烈,是金国的六皇子!”
“你!你是金人?”
在她看来皇子也无所谓,但是民族之争是她最在乎的,因为包惜弱的父亲是一个教书的先生,所以从小传授她的就是忠孝节义。
“名字和身份只是世人给予你的代号和标签,在你面前,我永远是晋鹏宇。”
晋鹏宇的话虽然有些道理,但此刻的包惜弱是 听不下去的,马上转身道:
“不行,我要出去,我不能留在这里,你,你是个骗子,你一直骗我对不对。”
说着包惜弱不停的往门处走,看想要马上逃离这里,晋鹏宇急忙上去拦住道:
“你听我解释啊!我没有欺骗你的意思,我从来也没有说过 我是宋人,但我于两位兄弟的情谊,是做不得假的,这个你也知道!”
“你休要花言巧语,也不要提什么情谊,宋金两国势不两立!”
“不,我们是相同,岂能因门户而歧意,如果郭杨两位大哥在世的话,我相信他们绝不会这么狭隘的!”
晋鹏宇拿死人说话,包惜弱也的确不好反驳,只能道:
“你们金人作恶多端,我是绝对不会呆在这里的。”
“包姑娘,难道你就是这么 想的吗?我相信宋人里面也有坏人,金人里面也有好人,我这些年,是一直主张交宋而非伐宋的,希望你能明白。”
包惜弱自然是说不过晋鹏宇,几句话被晋鹏宇逼的无话可说,眼神也缓和了下来。看到包惜弱眼神缓和下来,晋鹏宇缓声说道:
“我也本想浪迹江湖,但想到你的身子,外面兵荒马乱的,也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