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鹏宇可没有去会什么宾客,一直在后面猫着,而是在他们走后,出现在了院子中,杨康也回来就也看到了。
“父王!”
“康儿,他们走了?”
“您不是?”
“哦!里面的人散了,康儿,今天的事不要向你娘提起。”
“知道了?”
杨康虽然纳闷,但还是答应了,晋鹏宇也笑声道:
“你也累了,先歇息吧!”
说着晋鹏宇也走回到了房间,包惜弱依旧在捋着筐里的蚕丝,见到晋鹏宇回来,马上欣喜道:
“是靖儿来了吗?你有没有留他过夜?”
包惜弱嘴上说的是郭靖,但晋鹏宇知道她是想见李萍,晋鹏宇马上笑道:
“呵呵!他们回去了?大嫂这次没来。”
“原是这般,那华筝那闺女呢?”
包惜弱先是有点失落,但又马上问道,对于华筝,她是怜爱的厉害,好似想把她当做自己女儿一般。晋鹏宇看着她的表情道:
“都是孩子们的事情,你也不要操心了,他们都走了!”
“这样也好,总算随了这孩子的心意。”
晋鹏宇看她不是很高兴了,马上上前坐下,伸手把包惜弱揽在怀中,包惜弱依偎在晋鹏宇的怀里,嘴上忧郁道:
“王爷,自从大漠回来后,妾身总是心神不宁!”
“放心,你许是有些劳累了,把手里的东西放一放,看一下院子里的景色,也许会好许多。”
其实这也不光是包惜弱心思敏感,因为府中上下的确有不好的风声。
以往新春之时,总是显得特别热闹,但今年外面是这种情况,王府上下也少了几分喜悦,现在元宵也近了,这种气氛非但没有好转,却是更加诡异了。
“惜弱,你说康儿也不小了,你说是不是该给他及冠了!”
晋鹏宇的提议让包惜弱有些惊讶,但随即看着晋鹏宇没有说些什么,但依偎的更紧了。
“一切单凭王爷做主,只是也要问一下康儿的意见。”
及冠,一般是男子年满二十行的一种成年仪式,当然,大多数都未满二十就提前了,之后就可以表字了,一般是长辈取的。
比如岳飞,姓岳名飞字鹏举,武穆不是他的字啊!那是他的谥号,后人为了表达尊敬追谥的罢了,还有就是赵构也是谥号武穆,全称武穆圣神英烈昭孝皇帝。
好一对君臣典范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后人讽刺完颜构。这六个字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武穆自然是抬举他了,完颜构的一生,和武字就没有关系,圣神,这货就更加不配了,英烈,他虽然不糊涂,但绝对算不上英烈了?昭孝,这还靠点谱,是让人招笑!
这些都没毛病,有毛病的是晋鹏宇的话,要知道晋鹏宇现在是完颜洪烈,杨康现在可是叫完颜康,金人虽然汉化了,但还没到这个程度。
再说了,金人自己的名字就够麻烦了,比如岳飞的对头金兀术,他肯定不姓金啊!兀术也是音译,他的金是金国的意思,全名叫完颜兀术,汉化后叫完颜宗弼。
不说晋鹏宇这边,郭靖和丘处机带着穆念慈回去后,杨铁心早已经是望眼欲穿了,看着自己的女儿平安归来,顿时老泪纵横。
“念慈,你怎么样了?”
此刻的穆念慈还受着伤呢!自然不能多动作,最后在后面人的帮衬下,这才把她扶进榻中,眼看女儿没事,杨铁心马上道谢。
随即看着几人,怎么还多了一个?此刻华筝也随着他们来到了落脚处,外面的洪七公则是没有进来,喇嘛也没有进来,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是有手段的人。
“杨兄弟,几番波折总算是有惊无险啊!只是此地不是安生的地方,我看你要快寻他处才是。”
丘处机说的对,这里只是一个鸡毛店,的确不是久居之地,但丘处机还有一层意思没有明说,那几个抬轿子的可是晋鹏宇的人,这回去晋鹏宇肯定知道了此地,丘处机是怕出麻烦。
杨铁心自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他们之间是有信息差的,丘处机认识晋鹏宇这事杨铁心是不知道的,但丘处机以为他知道。
而晋鹏宇是完颜洪烈的身份,丘处机也是知道的,可杨铁心也不知道,所以说出来话都是云里雾里。关键是这种事情他一个方外之人也不好管。
丘处机看到杨铁心还不明白,心累啊!在看着郭靖给杨铁心倒茶,后面则是华筝和黄蓉针锋相对,门外则是老叫花子和喇嘛进入了入定状态,还是洗洗睡吧?
杨铁心这个时候才道:
“靖儿,这位姑娘是?”
“哦!杨大叔,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华筝,是我在大漠时的朋友。”
杨铁心可不是郭靖,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看着两个女子这般态度,当然知道里面的事情非同寻常,但有些东西他还是要说的,看着桌子上的茶水,杨铁心缓缓道:
“靖儿,我和你爹是结拜的兄弟!有些事情你娘跟你说了吗?”
“啊!是啊杨大叔,我娘说您是我爹生前最要好的知己。”
杨铁心心想干了,李萍没有和他说。这其实也不怪李萍,在大漠她都把牌位供上了,当年的事情一提就伤心,自然就没有多说了。
杨铁心随即看着丘处机,那意思是我说吗?丘处机一看,你想说什么啊?
杨铁心现在不知道包惜弱还有个杨康,马上看着郭靖道:
“靖儿,当初在邱道长的主导下,我和你父亲有盟誓,若膝下有男儿就拜为兄弟,若是女儿就互为金兰,若是男女则是结为夫妻!”
“啊!大叔,您说的是?”
丘处机血都沸腾了,憋了半天你就是这个,你没看到这俩女娃吗?都成修罗场了,你怎么还往里面裹乱呢?
“如今我只有念慈一女,因此!!!”
“不行”(X2)
郭靖还没回答呢?两个妹子就先不乐意了,马上出口回绝道。这年头这竞争怎么这么激烈啊!
丘处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怎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