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瑶心道她之前怎么没发现楚湘王有这样恶趣味:“楚湘王殿下爱说不说,我不是很想知道。反正,一会儿就能知晓孙言和夏清歌做了什么了。”
墨元明啧了声,“你说你这女人,在这方面怎如此无趣?”
夏初瑶强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她讥嘲道,“楚湘王殿下,你莫不是吃错药了?性情变化这么大。”
这男人之前从不会用这副态度跟她说话的,现在却用这副样子跟她说话,摆明是有问题,她得小心些。
墨元明的神情微僵,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原想着在宫宴上给夏初瑶一点儿脸面,现在看来是完全没必要,这女人就不能给好脸色。
夏初瑶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轻哼一声,继续吃吃喝喝,等着看好戏。
她感受到安宗和太后时不时的打量,眸底暗了下来,心里厌恶又充满杀意。等后宫彻底乱起来,就到了她对付狗皇帝的时候了。
这一世,她必定将狗皇帝拉下皇位,要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陛下,出事了!”一个宫婢颠颠撞撞的跑了进来,踉跄着跪在地上,“那边,那边有人,有人……”
有人如何,
她半天说不清楚。
安宗本就在气头上,闻言阴沉着脸,“带路!朕倒要看看,谁敢在朕的宫宴上做什么。”
他意有所指的话,换来墨元明的冷嗤,夏初瑶的暗暗白眼。
宫婢领着安宗等乌泱泱一大群人,来到了事发地。
事发地是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这里有不少的假山,很适合躲藏或者做点什么。
还未走进,众人就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顿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的天!谁这么大胆,敢在皇宫里做出这样的事来。”
“听这声音,两人进展得很激烈啊。啧啧啧,这两人可真是不要脸,在皇宫里做出这样的事来。”
夏初瑶的眉梢高高的挑起,她诧异的看着墨元明,楚湘王居然做这样的事?!
墨元明没搭理她,谁要搭理这女人啊。
安宗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来啊,将这两人给朕拖出来!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朕的皇宫里做这样的事。”
几个太监赶紧进了假山里,强行将两人拖了出来。
当衣衫不整的两人被拖出来,有眼尖的人惊呼,“是孙言和夏清歌!孙言可真是不要命,敢违抗圣旨跟夏清歌在
一起,还敢带她来参加宫宴,甚至是在皇宫里做出这样的事。”
宾客们看孙侗的眼神都不对了,多数的嘲讽和幸灾乐祸。
“孙家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施暴家里的女人不说,还不拿女人当人对待。我看呐,多半是孙言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被夏清歌一勾引,就在皇宫里做起了这档子事来。”
“孙言敢在皇宫做这样的事,敢说没有孙侗的授意?孙侗近来颇得圣上宠爱,就飘飘然了,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要听他的。”
“孙家早就想取代裴家了,近些年没少在军中安插自己人。”
孙侗心知事情大条了,他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请罪,“请陛下责罚,是臣教子不严!”
好一个夏清歌,胆敢勾着他儿子在皇宫里做这样的事,他定要这贱人好看。
孙言和夏清歌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上,两人怎么都没想到会被发现,“请陛下恕罪,是有人害我们!”
安宗强忍住杀了孙侗几人的冲动,他还要留着孙家对付裴家,暂时不能解决了这几人,“有人害你们?谁会害你们?”
“是大小姐!”夏清歌的话不过脑子,她指着夏初瑶,“
大小姐对我和孙大少爷用了药,我们才会在皇宫做出这样的事来。”
所有人齐齐的看向夏初瑶,安宗和太后的心思微动,想着能不能利用这点来算计夏初瑶,好从裴家那得到点他们想要的。
夏初瑶从容淡雅的站在那,唇角噙着一抹优雅的笑意,仿若被夏清歌指着的人不是她,“夏清歌说是我害她,可有确凿的证据?首先,我是如何给她和孙言下药的?”
“从我进宫起,我便是跟着我大舅母他们的,在宴会上不曾离开,连我的丫鬟和我大舅母他们的奴仆也没有离开。”
墨元明站了出来,护着她,“本王也很想知道,本王的未婚妻是如何给你俩下药的。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本王要你们好看!”
未婚妻三个字,如一道惊雷,炸在了夏清歌的脑袋上,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怎么可能?!夏初瑶这样的贱人,怎么可能会成为楚湘王的未婚妻?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是她和裴家联手害我跟孙大少爷!裴家的权力这么大,想要在皇宫做手脚太容易了!”她的眸中迸发出浓烈的嫉恨,凭什么她这么惨,她要拉
夏初瑶和裴家下水,要夏初瑶和裴家不得好死!
安宗和太后心头一喜,母子俩暗暗交换一个眼神,他们的机会来了。
“你说是夏大小姐和裴家联手害你,可有证据?”安宗摆出公正严明的态度。
可把夏初瑶恶心坏了,当她不知狗皇帝的用心吗,他是想利用夏清歌来算计裴家,她是不会给狗皇帝这个机会的。
“是啊,夏清歌,你可有证据,你可不要说这是你想的一类的。当着陛下的面,你诋毁我什么,我已是习惯了,但你诋毁裴家那就不行了,裴家可是为大乾朝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想裴家那么多子孙都战死沙场了。”
宾客们直点头。
“是啊,裴家那么多子孙战死沙场。我曾听祖上说过,裴家为了守卫边疆,差点儿断了香火。”
“要不是有裴家儿郎用死来保卫咱们大乾朝,咱们哪儿有现在安稳的好日子。这夏清歌委实可恨,自己不检点在皇宫做这样的事,还敢诋毁裴家。”
这就是夏初瑶的目的,她是故意当众提起裴家的功劳的,为的是让众人想起裴家为大乾朝的江山做了哪些事,如此狗皇帝就不敢轻易对裴家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