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行礼道,“回将军,没有漏网之鱼或者跑掉的,连藏起来的那些人,也被咱们给抓起来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不知谁嚷嚷了一句。
引发在场所有百姓的不满。
“就是就是!你们再是军队,也无权抓我们,我们又没做犯法的事!”
“赶紧放了我们!”
还有少部分百姓试图冲破包围,“你们根本不是军队,你们是土匪,快点儿放了我们!”
络腮胡将军摸着胡子,来了句:“杀!”
“噗呲”!
士兵举起佩刀砍死了仕途冲破包围的百姓,随后提起满是鲜血的佩刀看向那些闹事的百姓。
这一幕,彻底吓傻绝大多数的百姓,他们惊恐的跌坐在地,哪里还敢说一句话。
剩下的百姓缩着头站在那,生怕下一个被杀死的就是他们。
络腮胡将军抬手阻止了:“我这人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们乖乖交代一切,我就会给你们一条活路。”
“要是你们嘴硬或者没交代全,那你们就会如同地上的这些尸体。”
地上一具具新鲜出炉的尸体,被鲜血染红的地面,已是足够震慑这些百姓了。
胆小的忙不迭跪在地上求饶。
“回军老爷,不
关我们的事,不关我们的事,是有人花银子要我们听他们的吩咐,帮他们办事的。”
“对对对,是有人威逼利诱我们这样做的。说是,帮他们运送一些东西和人,就能得到大笔的银子,所以镇上的人都抢着做这件事。”
“唯一的条件是,不能对任何人说,还要注意来镇上的陌生人。”
有人交代了,剩下的多数百姓也一个接着一个交代。
大概是在一年多前,有五六个男女来到了安口镇。他们是打着买棺材做生意的旗号,找镇上很多人做生意。
一开始,大伙儿以为是个大客户。随着接触,有人发现问题没这么简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几个人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要镇上的人帮他们送一些东西或者人一类的,报酬比他们做生意要高出几倍,且没有一点儿风险。
最先,是没几个人愿意愿意的。
但有人赚钱,赚得越来越多后,就有人坐不住了。
加入的人越来越多。
安口镇也变成一个表面继续做棺材生意,背地里做这些生意的人。
“你们送的东西和人有哪些?”络腮胡将军问道。
没一个答得上来,“全是弄得严严实实的。
送的人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只知道接头的人有好几拨。”
络腮胡将军没问这些人明知有问题为什么要送,对这些老百姓来说,只要给足够多的银子,他们连杀人放火都做得出来,更别提是做这样的事。
在审问不出任何事后,他写了一封信,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墨元明的手里。
墨元明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裴家陪裴初瑶看她的嫁妆。
“王爷。”一个龙卫落在两人的面前,将一封厚厚的信递给墨元明,“王爷,是从安口镇送来的密信,那边的事已是基本查清楚了,没查清楚的暂时查不到。”
墨元明接过信,和裴初瑶一起看。
“有查到安口镇的主谋是谁吗?”他问道。
龙卫摇头,“没查到,但拿到了画像。从画像查到的线索,这几个人似乎不是……咱们大乾朝的人。”
裴初瑶猛的抬头看向他,语调略微尖锐,“大夏朝的人?”
只有两个国家,如若不是大乾朝的人,那就只可能是大夏朝的人。
假设真是这样,那事情会变得非常非常糟糕的。
大夏朝安插的细作,在大乾朝做了这么多事,大乾朝毫不知情不说,还不知大夏朝究竟
做了多少事。
龙卫比她更清楚其中的危险性,“王妃,这是一种可能性,不排除是大乾朝的某些人伪装成大夏朝的人。”
“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前,任何事都不好说。”
裴初瑶用力的握紧手,紧到手指泛白也不知。前世,这些事都是没有发生的……不,不是没有发生,是她不知道。
前世的她只顾着夏家,根本没管过其他的事。
“安口镇这样的地方,会有很多吧?”
墨元明宽慰道,“初瑶,这样的地方顶多有两三个,不会多了。”
裴初瑶不太懂,“为什么?”
墨元明十分有耐心的解释,“到底是大乾朝的地盘,要在另一个国家的地盘做这样的事,不是这么容易的,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
“而且,培养一个起来就很不容易了,何必再多培养,增加被发现的几率?还不如好好经营这几个,会有更大的收获。”
这下,裴初瑶懂了,却无法放心下来,“那咱们怎么查其他有问题的城镇?大乾朝这么多城镇,不知何时才能查到。”
墨元明却说不用查,“如今上京城和安口镇已是被搜查,幕后之人必定会有所动作的。我们只需要盯着
各方,看看谁会有所动作,就好查接下来的事了。”
这也是他搜查上京城和安口镇的目的之一。
裴初瑶明了的点下头,将眸光落在信上,“信上说什么?”
墨元明简单概括,“信上说,从安口镇送出不少的东西和人。我怀疑,送出去的东西和人是假,真正送出去的是一些机密和消息。”
“看来,祖父他们得提前前往边关了。”
裴初瑶听得心头发紧,她几乎撕碎手里的绣帕,却无法做到阻止。作为裴家的孩子,她是十分清楚这是裴家的责任的。
“初瑶,”墨元明拉着她的手,歉意道,“抱歉,我……”
裴初瑶伸手捂住他的嘴,“楚湘王用不着说抱歉,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裴家的责任和义务。”
“更重要的是,没有国哪儿有家?如若大乾朝有个什么,我们这些人岂会有安稳的日子过,还会成为亡国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