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卫一脚踢翻县令:“这位是楚湘王妃,你们最好认清形势。”
“胡说,胡说什么,楚湘王妃在上京城。”县令抖得如风中落叶,咬死不承认。
裴初瑶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递到他的面前,“认识吗?”
当这块令牌一出现,县令面如死灰,他不停的磕着头,“微臣,微臣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这么快。
裴初瑶没让他停下磕头,眼神冰冷,“你从土匪那得到这么多好处,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你说我要如何收拾你,才能为那些百姓报仇?”
“求楚湘王妃饶命,求楚湘王妃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县令颤颤巍巍的求饶。
裴初瑶没一丝动容,反倒极为厌恶,“那些无辜的百姓,在向你求饶时,你可曾饶过他们?”
“没有!”
她怒声道,“你为了一己之私,勾结土匪残害百姓。甚至为了掩盖你的罪行,设计当地驻军将领。”
“龙卫,将他拖到一边,用剐刑,我要他活到最后一口气。”
一个龙卫强行拖走了不断求饶的县令。
裴初瑶冷冷的看向驻军将领。
驻军将领跪不太稳,他的气色极为不好,嘴角的歪的。
他能被救回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这歪的嘴角,是不会好的,房事是更不可能了。
“你倒是命大,中了马上风还能活下来。”裴初瑶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他。
驻军将领十分后悔,最后悔的事是贪色,“求,求楚湘王妃饶命。”
他说话不太清楚。
裴初瑶没打算放过这一个个,直接命龙卫拖下去用刑。
那些无辜的百姓遭受了多大的痛苦,她就要县令几人遭受多大的痛苦。
处理好这件事,裴初瑶带着大部队来到了这座饱受县令摧残的城镇。
进入镇子里,首先看到的是无数游荡的灾民。
他们在看到车队的那一瞬,如同看到了食物,疯了似的扑了上来。
侍卫和龙卫当即拦住这些灾民。
“都退后,谁敢再冲过来,要谁的命!”
灾民们哪里听得进去,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抢到食物活下去这一个念头。
“吃的,吃的,我要吃的,给我吃的。”
“抢了他们,抢了他们,他们一定有很多吃的。”
裴初瑶的眉头紧锁,面染寒霜:“杀!”
她不是心善之人,不会当圣母不顾车队这么多
人的死活,也不会放弃这么多物资。
侍卫和龙卫当即动手。
一剑一个。
冲在最前面的灾民,顷刻间少了一大半。
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伴随着惨叫声,刺激到剩下的灾民们。
他们踌躇着不敢上前,又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好机会。
光是看这车队的样子,便知有很多的食物。
他们想要吃的。
裴初瑶下令道:“谁敢靠近,一律就地格杀!”
众侍卫和龙卫领命,“是!”
车队继续缓缓的向前走。
后面跟着数个乞丐。
周围有一些百姓在打量。
“这是哪儿来的车队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奢华的车队。”
“不知是从哪儿来的。看这车队中间的这些马车,拉的是物资吧?”
“会不会是来赈.灾的?”
“不一定是来赈.灾的,有可能是哪个大户人家逃出来的。水患期间,有不少大户人家逃出来了。”
裴初瑶观察着这个镇子。
镇子十分萧条,只有几家铺子开着门在做生意,这几家铺子都是卖米面的。
街上看不到多少的百姓,多数是灾民。
这些灾民不是躺在地上哀嚎着,便是跟在车队的后面,一脸的凶狠,随时想着抢了车队。
裴初瑶放下马车帘,揉了揉眉心,她没想到这个城镇的问题如此严重。
车队在进入县衙所在的那条街后,跟着的灾民不是跑了,便是守在路口,期盼着能得到点儿食物。
县衙,大堂。
裴初瑶坐在首位,冷眼看跪在下首的一众莺莺燕燕和县令的孩子们,问身旁的龙卫:“都在这里了?”
龙卫道,“回王妃,县令的家眷全在这里了。”
这些人哭得凄凄惨惨的,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裴初瑶光是看这些人奢华的穿着打扮,便知他们平时过得是多尊荣的好日子,“全拖下去处理了,用不着审问。”
“另外,今天之内清点出来县令的产业这些,我要知道县令贪污了多少。”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站了起来,怒指着裴初瑶,“你没资格处理我家的事。”
裴初瑶抬手阻止了龙卫。
她拿出了令牌,眼神淡漠,“现在,本王妃有这个资格,处理你家的事吗?”
年轻男子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初瑶轻嗤道,“便是没有令牌,本王妃作为楚湘王妃,要处理你们这群鱼肉百姓的畜生,也是有资
格的。”
“敢在本王妃面前指手画脚,不得不说你很有胆子。”
原本,县令的家眷是不知裴初瑶的身份的,存有侥幸心理。
现在,他们得知了裴初瑶的身份,明白自己活不下来,纷纷求饶。
“求楚湘王妃饶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楚湘王妃饶命,所有的事都是我爹做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裴初瑶一个字都不相信,她冷声道,“你们先取下你们戴的那些华贵珠宝首饰,再来说这样的话。”
“一个县令一年才多少俸禄?便是有人孝敬,也无法这样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