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赵二娘想的不是帮助林言溪洗刷冤屈,而是如何跟林言溪撇清关系,将林言溪逐出家门。
此时,最难过的,应该就是林言溪他自己了。
这些年,虽然林家人对他不是很好,对他好的,只有林二天和唐冬了,
但是他始终是把林家人当成自家人的,将林长山和赵二娘,当成自己的亲生爹娘来看待的。
“多谢村长。”
林言溪给村长作揖感谢,然后他转头看向了田小渔:
“我现在马上写和离书给你,我们和离吧。
我这一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回不来了,不然官差大人也不会那么说了。
你还是拿着和离书,离开这里把,去个新的地方,重新再找个人嫁了吧。
以后开始过新的日子。
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你没有没必要跟着我吃苦。”
田小渔听到林言溪说的话之后,她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田小渔的眼神让林言溪感觉到愧疚。
“我是不会和离的,走吧,我跟你去衙门。”
田小渔说着,就去搀扶林言溪。
林言溪将自己手里的玉佩递给了田小渔:“这东西,你替我收着吧。”
田小渔自然是知道这块玉佩的重要性,以后,林言溪说不定就要靠着这半块玉佩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所以田小渔也就没有推辞,她将玉佩放到了自己的腰间,其实是趁机将玉佩放到了自己的空间里面。
官差二,刚进走进门就看到了田小渔扶着林言溪出来了。
“走吧,上我们的马车吧。我们的马车刚才坏了,现在修好了。你现在这样,平板车估计也没人推你了。”
官差二说着,就扶着林言溪上了马车。
田小渔紧随其后。
官差二和官差一也上了马车,官差二赶着马车就朝着县衙走去。
马车到了县衙之后,田小渔扶着林言溪走进了大堂。
县令大人已经坐在了位置上,李吉站在了旁边。
“你可是林言溪?”
县令大人对着林言溪询问。
“是,咳咳咳……大人。”
县令大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林言溪是一副病容啊。
而且林言溪的样子,看起来,病的不轻啊。
县令大人看了一眼李吉,然后又看向了林言溪:
“这个耳坠,可是你给李吉的?”
林言溪:“是,咳咳咳……用来抵债的……我们写的有字据……咳咳咳……”
县令大人:“李吉说,这个耳坠是你偷来的,你让他去当了,然后抵债的。”
林言溪:“不是的大人,这个耳坠不是我偷的,咳咳咳……是我……”
“是我捡的,我交给了我男人。”
田小渔立刻说道。
田小渔感觉,可能是有人发现了她的耳坠,所以想要找到她。
但是现在对方,是敌是友,她不能分辨,所以她才说,耳坠是她捡的。
县令大人听到田小渔说的话之后,对着她询问:
“那你怎么证明,东西是你捡的。”
“是我捡的。大人……”
林言溪听到田小渔说的话,他也感觉到了田小渔的担忧,于是他对着县令大人说道。
“我娘子怕我身体不好,要进牢房,受不了,才故意这么说的。
大人明鉴,这耳坠,是我在后山捡的。”
“大人,您别听他瞎说,你捡的?你怎么证明是你捡的?
你们村那么多人,后山有多少人经过?别人都不捡,偏偏就你捡了?
就是你偷的,大人,他专门对我说了,那耳坠是他偷的。”
李吉对着林言溪就是滔滔不绝的说话。
“你放屁,你敢污蔑我男人,你找打是不是?县令大人明察秋毫,自然会做出判断的。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胡咧咧,影响大人判案了!”
田小渔脱口而出。
林言溪听到田小渔说的这番话,他不得不佩服,他娘子这“拍马屁”的口才呀。
真的是嘎嘎的好。
“你干什么,敢藐视公堂?”县令大人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李吉。
“你这个妇人,在公堂上,也休得胡言。”
县令大人同时也看向了田小渔。
李吉:“是,大人。”
田小渔:“是,大人。”
“林言溪,你可有证据,证明,这耳坠是你捡的?”
县令大人继续对着林言溪询问。
“大人,我可以证明。”
田小渔对着县令大人说道。
“你们两个是夫妇,你的证词,不能作数,你可还有别的证人?”
县令大人再次看向了林言溪。
“没有,那天我自己去后山,我家穷,我准备去后山找点野果子的,当时只有我自己。
我就捡到这个东西了。”
林言溪说完,就看向了县令大人。
“大人,他也没有证据,说,这东西,是我偷的呀”。
林言溪说着,就看向了李吉。
“我就是证据。”
李吉说完,就看向了林言溪。
“来人啊。林言溪偷盗财物,先关进牢房。”
县令大人说完,就来了两个官差,他们直接将林言溪拖了下去。
“大人!我男人是冤枉的。”
田小渔见状,直接对着县令大人说道。
“你走吧。你男人已经进了牢房了。”
县令大人起身看向了田小渔。
李吉则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向了田小渔。
然后李吉对着县令大人作揖:“大人英明。”
李吉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