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准了?人确实是死了?你可别看错了!
这可是事关重大!
搞不好,我们都是要掉脑袋的!”
县令大人还对着仵作再次确认地问道。
“是的,大人,
他确实是死了!”
仵作很肯定的回答。
仵作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仔细地检查了林言溪的尸身好几遍,确实已经确定林言溪,已经死了。
仵作才敢前来禀报县令大人的。
于是县令大人对着田小渔说道:“这位小娘子,你的夫君已经死了,本县也很难过。
但是你的夫君,却不是被人毒死的。
他是突发疾病死的。
这是我们仵作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
田小渔听到县令说的话之后,她连忙抬头,一脸疑惑的对着县令说道:
“大人,但是民女来县衙之前,还专门去找了大夫。
民女当时不知道,民女的夫君已经死了。
想让大夫救活我的夫君。
但是大夫当时跟民女说的是,民女的夫君是被人直接下毒,给毒死了!
他是被人毒死的呀!
他不是突发疾病死的呀!
为什么您跟大夫说的不一样啊!”
县令听到田小渔说的话之后,他假装生气:“你这位妇人,你怎么可以质疑本县。
你怎么可以质疑朝廷,质疑朝廷选取的仵作呢!
朝廷选取仵作,那都是看真才实学的,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来当仵作的!
难不成本县会骗你?!
本县的仵作已经查明,你的夫君是突发疾病死的,不是下毒死的!”
“民女不敢,还请大人不要生气!但是仵作说的可当真?”
田小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仵作。
“那是自然,你的夫君真的是突发疾病死的,跟下毒没关系。”
仵作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看了县令一眼。
“那县令大人,您给我写个证明吧,我回去之后,也好去我们县里,给我男人将户籍消了。
不然,我们那边县令,该以为,我男人活着,但是跑了,逃避赋税呢!”
田小渔说着就泪眼婆娑地看向了县令大人。
“好,给你写。”
县令说话看向了师爷,师爷写好证明之后,县令直接盖上了官府的大印。
田小渔拿到证明之后,赶紧给县令大人磕头感谢:“民女多谢大人。”
这一幕,都被站在树上的叶和原,宋阳,丁五,看在了眼里。
田小渔要离开县衙的时候,县令还不忘对着田小渔叮嘱一句:
“你男人的尸身可以先放在县衙的停尸房,等你找到马车之后,你在将你男人的尸身,运回去。”
“多谢县令大人!”
田小渔再次对着县令感激涕零:“大人,我这就去找马车,不会很长时间的。”
田小渔说完,县令大人就让两个侍卫,帮着田小渔抬着林言溪的“尸身”,跟着仵作,直接将林言溪的尸身,抬到了停尸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田小渔对着两个侍卫和仵作,自然是“千恩万谢”。
然后田小渔就自己出门去找马车了。
田小渔走出县衙三百米之后,丁五和阿路,一个飞身,直接进了小房间里面。
阿路将自己从乱葬岗里面捡来的一个死人的尸体,直接放在了林言溪“躺下”的位置。
然后阿路直接扛起来了林言溪的“尸身”,他一个飞身直接出了小房间。
丁五直接将自己随身带着的酒,直接撒到了小房间里面,然后丁五直接放了一把火,将小房间给烧了。
县衙内。
当小房间着火的消息,立刻传到了县令的耳朵里面之后,县令立刻拍着自己的腿说道:
“哎呀,李大人,这人,办事还是挺快的嘛!我才派人把消息告诉他,他这么快就来灭口了。”
牛四这时候直接一个飞身进入了县令大人的房间。
“哎呀,你吓死我了!”
县令大人看到突然飞进来的牛四,对着他说道。
牛四才懒得搭理县令,于是他对着县令询问:“你让人放火烧了林言溪的尸身?”
“没有啊,那不是你做的吗?”
县令听到牛四说的话,自然是一头雾水。
“不是我做的!”
牛四此时感觉,这间屋子在他下手之前起火,实在是有些诡异。
“哎呀,牛侍卫啊,我觉得您有些多虑了!
反正都是他的尸身,都要烧毁的,早烧晚烧都一样,谁烧不也是一样!
您就放心回去,告诉李大人,事情一切都已经办妥了!明日我就按照之前说过的,放榜!
范宜年正好就顶替林言溪,中了,直接去都城参加考试。”
县令说完,牛四就直接用轻功飞走了。
师爷这时候进来对着县令汇报:“大人,房子的火已经灭了,尸身已经都烧焦了,看不出来面貌了。
但是仵作根据林言溪的身高和体型,确定了,那具烧焦的尸身,就是林言溪,没错的。”
“确定吗?这事可事关咱们的脑袋,你得让仵作确定好,到底是不是林言溪。”
县令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向了师爷。
“大人,您放心吧,再说了,咱们是亲眼看见林言溪的尸身,被抬进了那个房间的。
他那个娘子也走了,还有谁能调包林言溪的尸身啊!
所以,您放心吧。”
师爷安慰着县令大人。
“嗯,你说的也对!”
县令大人听到了自己师爷说的话,他觉得很有道理:“等一会儿,那个婆娘来了,你跟她说一下,不行给她五两银子,让她作为回家的路费吧。
我就不出去见她了。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