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厂的事情,今日小张庄的里正已经跟我说过了。人家的确是打算再找人做事的,到时候会来跟我说,到时候我在通知大家。”
“不过人家去药厂做事也有条件的,到时候条件不符合,也怨不得人间。”
众人还以为去药厂做事,每个人都能去。咋然间听到孙宏这话,众人有些忐忑起来。
“里正啊,人家到底有啥要求啊。您跟我们说说,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
孙宏看着众人这幅迫不及待的模样,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这次灾荒让大家对银钱更加的渴望起来,在灾荒年之前,他们还能将所有的重心放在田里的庄稼上。
就算他们不去县城做事,田里的庄稼若是好点,家里也是不愁吃喝的。
可这次出现的在荒年,却是让不少人都慌了神。
原来田里的庄稼也不是那么的可靠,这要是出个什么天灾的,指不定真的会颗粒无收。
“这件事情,小张庄的里正还没跟我仔细说。到时候人家来通知,我再跟你们说说也不迟。”
看到众人的神色,孙宏又担心有的人惶惶不可终日,便给大家提个醒。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
人家药厂的要求不会太高,只要你们自己的人品过的去,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但若是像孙含桃家人一样,那就不怪人家药厂不收你们。人家是去让大家干活的,可不是给自家请个祖宗回去。”
孙含桃前些时日已经被家人卖去了县城,如今也已经成了那富贵人家的妾室。
他们还听说那地主老爷已经是花甲之年,也不知道孙含桃的爹娘是如何舍得?
思及此,众人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郑春兰的身上。
郑春兰听说小张庄药厂给的工钱有十文,也有些心动。甚至还觉得她若是能和祝秋琪搞好关系,日后指不定能有更多的好处。
但当她想起祝秋琪是谁的时候,郑春兰心里就有个不妙的念头。
果然,还不等她离开,就听到孙宏将他们家人单独给领了出来。
看着周围人怪异的目光,郑春兰神色不自在,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看着郑春兰这般,众人都不由的摇了摇头。
要说如今孙含桃家里为什么那鸡飞狗跳的,很大的原因其实都在这个儿媳的身上。
还有孙家那个老太太,听说那老两口在孙含桃小的时候就算计
着将女儿给卖了。
当初他们不知情的人,在得知孙含桃被欺负了的时候,还特意跟着去孙家庄瞧热闹。
可在知道孙含桃和张大牛的事情之后,大家也在背地里为孙含桃不耻,为张大牛觉得不值。
尤其是得知孙含桃那日是因为孙家二老要将她家人,她自己从孙家逃出去之后,大家更觉得孙含桃愚蠢。
这次看到孙含桃被卖去了县城,大家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觉得孙含桃是活该。
想到孙含桃那日坐着一顶破旧的花轿,还非要吵着闹着去小张庄那边走的事情,众人就忍不住的摇头。
孙含桃是什么心思,大家也都看的明白。
也就孙含桃觉得自己是个宝,觉得张大牛会后悔了。
孙含桃那可是差点将张大牛他娘给打死了的,张大牛对孙含桃若是以前或许还会有些感情,但如今恐怕也只剩下了恨意了。
孙宏注意到大家的神色,立刻开口制止。
“好了,今天要跟大家说的就是这事儿。”
“虽然药厂那边还没有通知,但大家不要着急。小张庄的里正也说了,到时候会第一个会来我们孙家庄找人。”
孙家庄人听到孙
宏这话,顿时安心了不少。
之前他们还担心这次的机会会被别的村子抢了先,但如今人家打算从他们小张庄找人,他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大家都散了吧,之前那几个去小张庄干活儿的人留下。”
众人之前听到小张庄要建学堂的事情,心中其实还是有些怀疑的。
毕竟这给村里找个夫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银钱的问题先不说,关键没多少读书人愿意来村里教书的。
想起之前的事情,大家都忍不住的心塞。
明明那日还不是秀才郎,却端着一副已经高中的模样。
最后他们找那人要会东西的时候,更是被对方羞辱,说那些东西都是他们愿意送去的。
只是当时他们不敢去报官,这才让那人给钻了空子。
后来这旱灾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孙家庄人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如今小张庄竟是要给村里建学堂了,大家也忍不住担心起此事。
正打算离开的人,想起此事心中多少有点不放心。
随即又转身回来,不等里正询问,那人便凑到了里正的身边。
“里正啊,您之前说小张庄要建学堂的事情我们都不怀疑
。毕竟人家小张庄有了银钱,建个学堂也不费事儿。”
“可是……可是这夫子……”
原本打算离开的人,听到这话纷纷停下了脚步。
孙宏见此,也知道大家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方才他也只是跟大家说了日后他们孙家庄的孩子能去小张庄读书,却忘了跟大家解释这件事情。
“大家不必担忧,小张庄的里正之前说了,要给孩子们找一个秀才老爷做教书先生。”
“我虽不知人家去那里找,但既然小张庄的里正开口了,想必有人家自己的办法,到时候咱们只管给孩子准备好笔墨纸砚和束脩就成。”
“至于束脩的问题,大家也不必担心,定然不会像县城里那么贵。”
众人除了什么人来教孩子之外,最担心的就是束脩的问题。
听到里正这话,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看着众人都散去了,孙宏这才将那几个泥瓦匠找到一起。
“这次小张庄的里正亲自来找我,说你们之前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