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听到裴渊这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难怪将军曾经裴将军年岁小,让我等多加照料,没想到裴将军当真是个孩子心性啊。”
温煦的一番话,让裴渊的脸色变的铁青。
也让其余人看得摇头叹息,看向裴渊的神色也越发的怜悯。
那照样郡主是个什么样子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们这些曾经跟在张思远身边的谋士又如何不知?
裴渊虽然曾为张思远的副将,可惜他还是太过年轻啊。
朝阳郡主虽未女子,但她做的事情却心狠手辣,绝非一个普通的女子所为。
看着裴渊如今的神色,大家也大概猜出张思远为何没有将朝阳郡主的事情告诉了裴渊了。
就这样的心性,若真的将真相告知于他,恐怕早已经暴露。
“裴将军,朝阳郡主当真日日都去将军的房中等候?”
裴渊一脸的不忿,听到对方的问话,还是忍不住的瞪眼。
“这还能有假?我是亲眼看到朝阳郡主这么多年是如何守在将军房中的。”
裴渊想起朝阳郡主日日在张思远原本的房间日日落泪的模样,就忍不住的摇头叹息。
张思远走的太过着急,也太过坚决。
别说是朝阳郡主了,就是他们这些往日里过明的兄弟,都拦不住啊。
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裴渊心中就感慨颇多。
“诸位离京多年,对于京城的事情有所不知。朝阳郡主为了将军可是日日守在醉仙楼,我们曾经也劝说过,但……”
“但朝阳郡主却说那个房间是将军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
想到那日朝阳郡主跟他说过的事情,想到朝阳郡主那样的神色,裴渊都忍不住的同情、怜悯朝阳郡主。
然而温煦等人听到裴渊的话,却是不由的面面相觑。
看到裴渊那惋惜的神色,大家看向裴渊的眼神也便的古怪了起来。
裴渊再怎么说也是张思远身边曾今的副将,可他带兵打仗的能力那么勇武,怎么这脑袋就有点不好使了呢?
他们不是没有接触过京城的那些世家子,哪里能不知道那些人是个什么心思?
自小长在勾心斗角的环境中,那些人的心眼可比筛子还要多。
裴渊明明也是世家子,而且他还是裴家的嫡长子,怎么这心眼这么实在的?
“裴将军,朝阳郡主日日去将军曾经的房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吗?”
裴渊点了点头,“那
是自然,朝阳郡主思念将军,我等自然也不好进去陪同。”
温煦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听闻京城的醉仙楼曾经走水了一次,这事儿可是真的?”
裴渊不明白温煦怎么突然问起了此事,不敢他换点了点头。
他如今和温煦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于这种侍寝他自然不会隐瞒。
而且对于温煦的为人他也信的过,只要温煦开口询问的,裴渊几乎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如今听到温煦的问话,裴渊当即就将那日醉仙楼走水的事情仔细说了出来。
“说起来那日的事情也发生的突然,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二楼的隔间火势已经蔓延了开来。”
众人听到裴渊的话,心头不由的一跳。
若是他们没有记错的话,张思远原本在醉仙楼里休息的那个房间,似乎就在二楼的隔间。
“裴将军可有看到那火势是从何处而来?”
裴渊仔细回忆了片刻,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当时的事情我虽然还记得一些,但情况太过紧急,我当时又只顾着去找人将二楼隔间的人带下来,也没注意到那火势而是从何处开始的。”
“那日二楼隔
间的火势已经蔓延至好几个房间,要真说起来那火势是从哪个房间来的,我还真说不上来。”
温煦看了眼旁边的同僚,大家脸上的神色都凝重了许多。
“既然朝阳郡主日日都去将军曾经的房间待着,那日醉仙楼走水的事情,朝阳郡主可有受伤?”
温煦似有似无的试探了一句,然而裴渊脸上却露出了些许的庆幸之意。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凑巧,那日正好朝阳郡主没去醉仙楼,偏生醉仙楼就着火了。”
“要不怎么说朝阳郡主天生的贵命呢?那么大的危险,她那日没去,反倒是躲过一劫。”
温煦闻言不由的眯上了眼睛。
“看来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了啊。”
身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想着有的没的。既然将军明日要来咱们这里,我们做好准备就是了。”
几位谋士为了明日能见到张思远,夜里还特意沐浴更衣了一番。
裴渊看到这些读书人的最拍,忍不住的咋舌。
不过他此时也不敢说些有的没的,毕竟这些读书人的嘴那可是比那边境满意的刀剑还要锋利许多。
思及此,裴渊心中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已经将
话给带到,裴渊也不再久留。给没有关门的糕点铺子里给家里的几个孩子买了些糕点,这才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裴渊离去的背影,站在温煦旁边的谋士则是一脸的担忧。
“温先生,我们真的还能在回到将军的身边吗?”
这话问的温煦一阵的沉默,毕竟这几年来,谁也没见过他们的将军。
温煦以前对张思远的心思还能猜到一二,如今却是一点也猜不出来了。
捏着手指算了好半晌,温煦才无奈的放下了手。
“将军的命格有变,但其中迷雾重重,我也算不出将军如今是个什么心思。”
连他们这些某是种顶级的谋士都无可奈何的事情,他们也不得不找张思远出出主意。
听到门外的动静,张思远就起身去开门。
当他瞧见回来的人是裴渊的时候,心中也莫名的松了口气。
他们这个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