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随从这话,壮汉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许。
“若只是看看也就罢了,你若是敢破坏这路面,就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壮汉的威胁,随从越发的奇怪。
只是一个单纯的路面而已,还有人看守不成?
“这位大哥,你是守着这路面的人?”
随从试探的询问。
虽然这路面特殊,但一个乡村的小道,应该还不至于被人这般守着吧。
那壮汉闻言不由的冷哼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谁会没事守着一跳路啊?这路是通往小张庄的。”
“你若是心生嫉妒,想要坏了人家小张庄这条路,我劝你早点死了心。”
“这条路是官老爷看着铺成的,你敢破坏,我就去报官!”
随从闻言,心中越发的诡异。
一条乡村小道,竟是由此地的官员看着铺成的,而且百姓还自己守着,这怎么看怎么怪异。
看着那壮汉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随从连忙赔笑。
“这位大哥误会了,我去小张庄是去找人的,可不是为了破坏这路面的。”
壮汉听到随从这话,方才难堪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许的好转。
“若是想要去小张庄找人,你就沿着这条路
走,走到尽头就是小张庄。”
随从连忙道谢,这才匆匆离开了壮汉的视线。
随从原本以为小张庄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子,可当他看到小张庄村口那块匾额的时候,心头顿时一惊。
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这匾额上的字是当今圣上亲笔书写的。
不仅如此,就连那印章,似乎也是……
随从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山村到底经历了什么,竟是连皇帝的题字都有。
随着随从进入小张庄,看到小张庄里面的建设,他一时间竟是不敢再次上前。
路过的人瞧见随从站在小张庄的村口,都忍不住的频频侧目。
这人太过显眼,他就站在小张庄的牌匾地下,仿佛一个柱子似的。
有人忍不住的问起身边的人,“这是你们小张庄的人?我瞧着怎么这么眼生的?”
“是啊,瞧着也不像是咱们普通百姓家的人啊。”
“哎呦,你瞧人家身上的衣服,那哪里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随从虽然跟着凌王穿着‘粗布麻衣’,但那粗布麻衣跟普通百姓的衣服可不一样。
普通百姓眼中的粗布麻衣,那真的都是打着补丁的料子。
但随从这身上衣服料子就
不说了,他身上连个补丁都没有,可不就得让人怀疑吗?
被问话的人盯着随从瞧了好半天,随即又摇了摇头。
“这人我瞧着也眼生啊,我也不认识他啊。”
“小张庄的人我可都是认识的,就连秋琪家那几个小崽子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这是谁家的小子,我还真想不起来。”
“哎呦,这若不是你们小张庄的人,又怎么会来你们小张庄?要我看呐,指不定就是你们小张庄的孩子出了远门,现在回忍不出你们小张庄了。”
听到这样的分析,周围的人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毕竟小张庄如今的变化太大,谁也不敢将如今的小张庄跟以前的那个小山村联系起来。
要知道以前的小张庄,甚至还没有孙家庄和郑家庄大呢。可偏偏小张庄出了个祝秋琪,让小张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说的对,这指不定就是我们村谁家的孩子呢。这出去一趟,怕是连家门都要不认识了。”
就在随从打量着小张庄的一切时,有个妇人便上前了。
“小伙子,你是谁家的?如今咱们小张庄变化太大,你怕是要不认识自家门了。”
看着妇人满脸
的和蔼,又看着妇人身后的几个人,随从心下了然。
“大娘,我是来找张思远的。”
那妇人听到随从这话,不由的一愣。
回过神来,不由的上下打量起了随从。
“你是张家的孩子?可张家就两个小子,老大在卤肉作坊,老二思远在家帮衬他媳妇,你是那个?”
随从听到妇人口中提到思远,便猜到妇人说的思远很有可能就是张思远。
“大娘误会了,我是张思远的朋友,来给他送信的。”
方才听到随从说来找张思远,妇人还满脸的警惕。
如今听到随从这话,妇人倒是放松了几分。
“你要送信给思远啊,我带你去。”
“我们村现在处处都是做事的,你可不能乱跑。这要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可是要挨打的。”
老妇人的让随从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不过看到妇人眼中的警惕,随从就知道妇人这是在威胁他。
不过看着周围人的神色,随从觉得这也不算是威胁了。
毕竟他看的出这些人是真的打算对他动了,若是他真的有什么不妥的行为,怕是都走不出这小张庄。
妇人将随从带到张家的新院,路途中虽然随从好
奇学堂和村委会那些地方,但妇人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随从只能作罢。
“思远啊,思远在家吗?有人找你呢。”
在院门口,妇人便抬手敲起了门,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
然而随从看到妇人的动作,却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刚想说妇人无礼,忽然意识到他们这是在乡下,妇人这样的做法并不突兀。
而随从不知道的是,妇人这般做,就是为了做给他看的。
之所以没将人带去老宅,那也是知道老宅那边只有张家老太太和祝秋琪、张思雅他们在。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人,只有祝秋琪一个能拦着。
可看着随从这般的人高马大,妇人也担心随从会伤着了祝秋琪。
思量了片刻,妇人这才将随从带到了新院这边。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