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父皇自有分寸。”
轩辕瑾这些时日的动静,皇帝自然知晓。
没有拦着轩辕瑾和孙家联合,便是想着将两人一网打尽。
如今没有动手,只是时机不合适罢了。
众人看着轩辕轲手中的那封信吗,倒也没再多言。
既然陛下已经写信给了太子,那就说明事情有解决的法子。
更何况如今陛下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重文抑武的昏君了,他们倒也不担心皇帝会偏向轩辕瑾,从而打压武将。
然而容修韵听着轩辕轲说起轩辕瑾的事情,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裴渊瞧见他的神色不对,抬手给他倒了杯茶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魂不守舍的?”
容修韵也没有隐瞒,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大家。
“若是八王爷当真要与那孙家联姻,怕是那孙家女儿到了八王府的分位不会低。”
“可容娇如今还在八王府待着,况且她还只是个妾室,怕是她不会甘心。”
容修韵了解容娇的性格,知道她不会想要屈居人下。
如此,容娇在八王府还能安分吗?
容修韵的话让裴渊一时间也愣住了,以前他觉得容娇是个良善之人。
可
在知道容娇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之后,他再也无法将容娇和良善想到一起去。
如今听到容修韵这话,他也想到了容娇在八王府怕是不会安分。
轩辕轲沉吟片刻,道:“有父皇在京城,他们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容修韵却是摇了摇头,“我并非是在担心容娇在京城闹事,而是担心容娇狗急跳墙,有些极端的手段逼迫父王。”
容修韵这话让轩辕轲也皱了眉头。
想到容娇平日里的做派,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自从知道这些年来容亲王对他的看好,张思远对这位百越亲王的印象也有了转变。
又听到容修韵说起容亲王以前的那些事情,张思远也知道了容亲王的不易。
沉吟了片刻,这才道:“可要写封书信给容亲王?将京城的事情告诉他,想必容亲王自有决断。”
容修韵一愣,随即便点了点头。
“的确该告诉父王,若是父王知晓容娇在京城做的事情,定然不会被她所威胁。”
“既是如此,在下便先回屋了。”
容修韵冲着轩辕轲和张思远拱了拱手,看到轩辕轲点了点头,容修韵便快步回了隔壁。
几人也知道容修韵此时的
着急,倒也没有为难他。
就在几人刚打算说说这京城之事的时候,隔壁的田亮却匆匆进了门。
张思远瞧见他面色不对,连忙站了起来。
“田大哥,出什么事情了?”
田亮似乎是跑来的,呼吸一时间都有些不顺畅。
“秋琪呢?秋琪可在家中?”
张思远摇了摇头,怕是在药坊那边。
田亮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快……快去找秋琪,县令府来人了,说是要找秋琪。”
张思远看了眼裴渊,裴渊立刻去了隔壁找人。
张思远则是带着田亮坐下,为他斟了杯温茶。
“田大哥,先喝口水缓缓。”
田亮也知道裴渊去了隔壁,倒也没有推辞。
一口气将手中的茶水喝干,方才的那口气这才给喘匀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要找秋琪?”
田亮叹了口气,“那县令府的小厮慌慌张张的来了咱们村,说是县令夫人昏迷病倒,济世堂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刘大夫便让他来咱们这里找秋琪。”
“只是那小厮不认识这里的院子,便在村委会哪里待着,村长让我来找秋琪。”
“那小厮说县令夫人的情况似乎有些危机,
若是再晚点怕是……”
如今的县令大人是个难得为百姓做事的清官,自从旱灾之后,县令对他们小张庄的帮衬就不少,这些恩情他们可都记在心里。
如今县令夫人出事,他们也跟着担心。
张思远听闻此事,也皱了眉头。
县令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倒?
但对于这种治病救人的事情他也帮不上忙,只能瞪着祝秋琪来。
祝秋琪听了田亮的话,也没有迟疑,回了房间拿了药箱便朝院门口而去。
张思远见此,连忙跟了上去。
“我跟你一起去。”
祝秋琪无奈,这人这两日粘她粘的紧。
虽然知道他这是担心他日后上了战场,她待在京城受委屈,但她还是无法接受张思远这跟个孩子一样跟前跟后的举动。
“你就待在家中,晨川他们也快下学了。我今日没办法去接他们,你若是不去,当心他们回来埋怨你。”
张思远敢想再开口,就瞧见祝秋琪已经大步出了院子。
裴渊站在不远处轻笑了一声,“大哥,你就留在家吧,我跟着嫂子。”
张思远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拒绝。
让祝秋琪一人去县城,他的确是不放心的。
但也看出了祝秋琪并不愿意让他跟着,张思远虽然心中不愿,但也不想让祝秋琪为难。
看着张思远站在门口像个望妻石一样站在那,轩辕轲不仅轻笑了一声。
“行了,我也回去了,你看着时间将晨川他们接回来。当心他们回来又找祝娘子告状,你怕是又得睡书房了。”
轩辕轲在张家这么久,也看出这个家当家做主的人是谁。
知道祝秋琪并不像普通妻子那般对丈夫百依百顺,她有自己的想法。
对此,轩辕轲倒是觉得这样的人和张思远正合适。
张思远带兵打仗还行,要是让他管理家中的事情,还真是一塌糊涂。
若是家中没有个主事的人,他还真担心他们大周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