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远点头,“他的确不是赌坊里的人,张掌柜一开始也没想着让他去做事。”
“只是吴刚那日输了银钱,被赌坊的人丢出去的时候刚好就遇到了那个番邦人。”
“对方可能是觉得吴刚走投无路了,会听他所有的摆布。”
韩县令了然。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那个吴刚怎么突然和赌坊的人那般的亲近了。”
“即使如此,那吴刚的死……”
韩县令有些想不明白,若是这背后行凶的人当真是那个番邦人。
吴刚这个他亲自挑选为他做事的人,为何现在会被对方杀死?
而且还是以这种残忍的方式?
虽然至今他们都未曾找到吴刚的头颅,但比对指纹之后,那句尸体上呈现出的指纹的确和之前吴刚留在县衙里的指纹是相同的。
只是有一点韩县令是不明白的,那具尸体的手指只有一只手能对上。另一只手上的皮肤都被揭开了,根本无法比对指纹。
“此事怕是另有原因,还请韩县令这些时日多费些心神了。”
韩县令点了点头,“请张将军放心,这件事情本官会让人仔细查查的。”
这吴刚就算是个混账,那也是他们大周的人,还轮
不到一个番邦人动手。
张思远跟韩县令叮嘱了一声,拜托他好看好赌坊里的那些人。
韩县令虽然不知道张思远为什么会对这些人看重,但既然张思远已经开口了,韩县令自然不会让人为难这些人。
相对于昨日馊了的吃食,今日张掌柜他们的伙食还算是正常。
有人凑到了张掌柜的身边。
“掌柜的,您说这是不是那个张将军的吩咐?”
张掌柜点了点头,“不是张将军还能是谁?也就他还记得兄弟们了。”
众人虽然在知道张思远的身份之后有些惧怕张思远,但如今张思远对他们这般的照顾,众人心中还是十分感激的。
而韩县令则是在张思远离开之后,便将此事交给了许师爷,让许师爷带人亲自去查这件事情。
许师爷也知道这次的事情不对劲儿,应下之后便尽力去查。
张思远回去之后也没有隐瞒,将张掌柜说的事情悉数告诉了众人。
轩辕轲听到张思远的叙述,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这么说来,那个番邦人当真和边境的那些人有关系?”
张思远摇了摇头,“此事还不清楚,韩县令已经去查了。若是不出什么意外,这个
人怕是真有可能和边境有关。”
裴渊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忍不住的低声咒骂。
“番邦的那群狗东西,爷爷总有一天要用他们的脑袋祭旗!”
裴渊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当初裴渊在战场上的时候,还真的是收割番邦人性命的一个大杀器。
“看来我们还是得小心行事了,若是暴露了出去,怕是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裴渊,明日你去一趟李将军哪里,让他务必守好城门,严加盘查。”
裴渊点头,“请殿下放心,我定然会将话带到。”
轩辕轲倒也不怀疑裴渊,只是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破这个局。
毕竟那番邦人已经在清水县待了一个月了,这清水县的情况怕是他早已经打探清楚。
如今能做的,便是尽快将对方找出来。
但为了一番万一,这城门怕是不能开了。
可就在第三日,县衙的人突然就来了张家。
张思远瞧见来人神色慌张,就知道县衙那边可能是出什么事情了。
“出什么事情了?”
裴渊瞧见人从马上下来,连忙询问。
衙役目光看向了张思远,张思远也跟着起身。
“何事如此匆忙?”
“回禀张将军,县
城里再次出现了一具无头尸体,是一个寡妇。”
张思远一愣,没想到这次死的人竟然是寡妇。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之前的猜测岂不是都要推翻?
思及此,张思远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走吧,我们先去县衙。”
张思远和众人招呼了一声,便随着衙役出去了。
具体的事情他还没有打探清楚,也不好随意得出结论。
轩辕轲也是看出了张思远的心思,点了点头便也由着他去了。
等张思远再次回来的时候,神色比之前更加的不好。
“思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张思远这般,轩辕轲的心头猛然一跳。
张思远向来都是个稳重的人,如今能让他露出这般的神色,轩辕轲自然知道可能是出什么事情。
张思远也没有隐瞒,“我今日去县城仵作哪里查看了一番,这次死的人是个寡妇,和之前两位死的方式是一样的,都是被割了脑袋。”
轩辕轲闻言,总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若真是如此,那个番邦人只怕真有可能没有参与此事中。”
一旁的裴渊不甘心,“但他的确出现在了赌坊,也是他让人对制药作坊和济世堂做
的手脚。”
裴渊的一番话,让众人都沉默了下来,一时间竟是没了动静。
祝秋琪瞧见张思远这些时日都是夜不能寐,甚至躺在床踏上了,都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眠。
不仅如此,即使他们家这些时日的气氛都有些不对劲儿,甚至隐隐有些压抑。
“思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知道张思远和轩辕轲这些时日有私情要忙,祝秋琪便也没有参与其中。
如今看着张思远这般,她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张思远原本是不打算告诉祝秋琪的,可如今瞧见祝秋琪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他不可口她就不罢休一般。
看到这样的祝秋琪,张思远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