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远觉得,凭着容亲王的为人,他定然不会在背地里撺掇容娇做这些事情。
容娇能在京城那般的闹腾,怕是除了她自己的私信之外,就是那背后的黎家了。
当张思远看到容亲王将黎家剿灭的时候,心中就有了一个猜测。
若不是黎家在背后做了什么,容景明应该不会对黎家动手。
可如今容景明将忍了多年的黎家给没了,这不得不让人沉思。
轩辕轲听到这话的时候,也跟着点了点头。
并不是因为他们如今跟容修韵的关系亲近的原因,而是容景明的为人他们心中都清楚。
当初容亲王的大名可是在大周十分的有名的。
只是没想到这中间竟然有一个容娇在挑拨百越和大周的关系,这才让百越和大周僵持了这么多年。
仔细想来,这么多年来,百越和大周还真没有动过兵。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这是因为容娇的功劳,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张思远看了一眼旁边的容修韵,发现他神色虽然平静,但眼里却是遮掩不住的担忧。
看到这样的容修韵,张思远也没再多言,而是低头端起了茶盏。
一旁的裴渊这才反应了过来,急忙道:“殿
下,末将也觉得这件事情跟容亲王没有关系。”
“就容娇那样的秉性,看着就是黎家人在背后撺掇的。”
轩辕轲听到他的话,不由的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裴渊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哦,裴将军何出此言啊?”
裴渊听到轩辕轲这话,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张思远方才在说和容亲王没有关系的时候,轩辕轲都没有问起原因。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要问问原因了?
不知为何,裴渊总觉得能看到轩辕轲眼中的戏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裴渊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殿下,容亲王若是真有那样的心思,根本不必让容娇和番邦人合作。”
“就凭着之前大周的情况,容亲王只需要发兵道大周就行了。”
裴渊的话音落下,整个大殿内都安静了下来。
这裴渊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
毕竟之前的大周可是十分的重文轻武,若是容景明当真要发兵,还真真能将大周攻破。
虽然这是事实,但裴渊将这件事情说的这般直白,还是让屋内的几人神色都有些无奈。
容修韵干咳了一声,这才道:
“裴将军,父王不会那么做的。他是大周的臣子,也忠君之人。”
裴渊摆了摆手,“我知道,所以我才说容亲王不会那么做。”
轩辕轲看着裴渊的神色,一时间竟是有些无奈。
“修韵,你也看到了。”
容修韵点了点头。
他之前还真但心有人会怀疑到自己父亲的身上,可如今听到张思远和裴渊的话,容修韵这才知道自己多心了。
看着张思远和裴渊,容修韵起身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多谢二位将军的信任。”
裴渊摆了摆手,“容亲王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你不必如此。”
给了容修韵一个定心丸,轩辕轲回去之后便给京城写了书信。
虽然他也很不得立刻将容娇处死,毕竟这样一个挑拨百越和大周关系多年的人,让两方的百姓一度陷入水深火热中,当真是罪大恶极。
还有那在背地里和番邦人勾结多年的事情,都是不可饶恕的罪。
虽然当年的事情还没有查明白,但轩辕轲肯定,当年那么多将军落入敌手的事情跟容娇脱不了干系。
还有容娇身边那个亲卫对张思远出手的事情,这一桩桩一件件,怕是都少不了容娇的手笔。
想到张思远的伤,轩辕轲的神色不由的冷了几分。
他来了小张庄之后,才知道张思远当年伤的有多重。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想象张思远带着这样的伤竟然有十年。
若不似乎有祝秋琪,张思远他……
想到番邦人恨不得立刻杀了张思远,而容娇又和番邦那边有这么多的联系,很难不说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她动的手。
想到张思远和容娇当年的事情,在那种情况下,容娇都能对张思远动手。
看来,在容娇的心中,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心中很不得将容娇千刀万剐,但轩辕轲依旧在信中提到了要留下容娇性命的事情。
虽然容亲王说了,任由他们处置。
可容娇的身份到底特殊,而她又是容景明的亲生女儿,他们不能真的将人给处置了。
与此同时,皇帝也收到了容景明的书信。
这段时间以来,他为了等百越的书信可谓是等的食难下咽,坐立不安。
如今这书信终于到了,他的心也算是落下了。
当看到容景明在信中写的,将黎家剿灭的事情,皇帝激动的站了起来。
“好!”
一旁的廖成被吓了一跳
,急忙看向了皇帝。
这才发现皇帝激动的背着手在殿内走来走去,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廖成有些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想到方才送信的人是从百越回来的,廖成琢磨,是不是百越有什么好消息?
但政事他不敢过问,只是给皇帝重新添上了茶水。
而皇帝则是看着手中的书信,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容亲王,不愧是大周的虎将啊。”
廖成一愣,容景明可是百越的人,什么时候成了大周的将领了?
但这话廖成没敢多问,只是低着头不吭声。
皇帝将信反复看了许久,这才冷静了一些。
但是看到书信后面写的关于容娇的事情,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