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敢迟疑,立刻将事情分配了下去。
之前他们办案处处都收到掣肘,如今孙知府被关了起来,他倒要看看谁还敢这个时候碍了他们家主子的眼!
“将那个女孩买下来。”
小厮给身后的侍卫吩咐了一声,便追着自己主子的马车匆匆离去。
周围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这么一两明显不普通的马车经过,都不由的露出的好奇的目光。
他们这个临县,已经许久未曾有过大人物了。
也不知道这马车里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一出手就是十两的银钱。
一个小丫头单针值十两的银钱吗?
人牙子看着竟然还有人抢走自己的生气,顿时怒从心起。
“唉,你们是什么人?敢抢老娘的生意,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
“该死的东西,也不去这临县打听打听,看看老娘有谁撑腰的!”
侍卫原本只是想将人带走就完事了,但没想到这人牙子竟然这么难缠。
若不是他们家主子之前提醒过,不能动手伤人,他们才懒得跟这妇人纠缠。
“那你倒是说说,你背后撑腰的人是谁?”
侍卫眯着眼睛打量着人牙子,最好将那那
背后的人说出来,他们好将人一网打尽。
那妇人听到侍卫询问,还以为对方怕了,顿时得意起来。
“哼,若是告诉你们,我怕吓着你们。”
“是吗?不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能做出当街拐卖孩子的事情?”
人牙子听到侍卫这话,顿时就变了脸色。
“唉,你可别胡说,我可没有拐卖这个丫头。是她爹娘亲自将她送来的,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妇人那张刻薄的脸,侍卫有些不耐烦。
“既然如此,我们也是正常买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人牙子无言,但想到自己背后撑腰的人,她又得意了起来。
“我可告诉你,今天你们若是识相,就将这孩子给我留下。若是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我们就是不识相,你想如何不客气?”
如今他们正愁没办法抓着临县背后那群杂碎,如今有人瞌睡来了送枕头,他们怎么会不愿意?
“哼,我可告诉你们。我那弟妹家的妹妹可是孙知府的夫人,你们若是识相,就赶紧给我跪下认错。”
“老娘看在你们不懂事的份上,还能放过你们
一马。”
“若是不识相,那就别怪我去知府府上告你们!”
侍卫嗤笑了一声,随即又沉了脸。
原本以为还能再找出个大鱼,没成想又是一个和知府有关的人。
侍卫也懒得跟那人牙子废话,嘲讽道:“据我所知,知府夫人早就死了,孙知府府中至今都未曾再娶。”
“不知道你弟妹家的妹妹,是那个知府的妻子?”
人牙子听到侍卫的话,面色一变。
她还真没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知道这么多。
可知道的多又如何?他们这个临县能做主的只有知府大人。
“哼,我那弟妹的家妹妹,如今可是有了孙家的长孙的。就算如今不是孙夫人,日后也一定是。”
“你们莫要太过嚣张,不然日后我要让你们痴不了兜着走!”
“不必了,如今我便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
人牙子听到这话,顿时就慌了神。
她不过是趁着便宜,这才在大街上压低价格买两个丫头片子给青楼。
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出师不利,竟然遇到了这些人。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敢抓我,难道就不怕被知府大人怪罪吗?”
侍卫冷
笑,“怪不怪罪,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人牙子不知道侍卫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想嚷嚷,嘴里就被塞了布。
侍卫将怀中的令牌拿出来在人牙子的面前晃了晃,这才道:“我等奉黄明来此办差,这次临县贪污受贿的案子,最大的人便是孙知府。”
“如今已经证据确凿,孙知府被抓,你想问就去大牢里问问他吧。”
人牙子在看到侍卫拿出那个令牌的时候,她就已经傻了眼。
他们做这一行生意的,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
对于这些令牌,他们曾经就在官府里学习过的。
如今只是看了一眼那个令牌,她就知道这个令牌不是假的。
听到孙知府竟然也被抓了,人牙子脸上满是慌乱中。
她想说些什么,但身后的两名侍卫压着她,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侍卫之所以在大街上将皇家的令牌拿出来,就是想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都好好看看。
若是识趣的,就去县衙将自己的罪行说出来,或许还能从轻处置。
可若是依旧死不悔改,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看着那人牙子被拖走,方才卖女儿的夫妻二人的
确有些害怕。
侍卫见此,便解释道:“你们的女儿我们会送到别的地方,不会有生命危险。”
夫妻二人点了点头。
虽然他们不知道女儿会被送到哪里去,但是跟着这样的达官贵人,他们女儿还是有一条活路的。
三日之后,凌王的桌案上就出现了各处受灾情况的统计。
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在看到那些具体的数字的时候,他还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这临县的水蛭还真不少啊,趴在百姓的身上吸血这么多年了,如今竟然还要将人逼死,当真是歹毒!”
这次他来这临县,明面上是处理这里的灾情。
但背地里确实那些走私兵器的人,之前他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些饭帮人。
虽然他有意让人给那些人透露了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