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进屋后冲着金绍仲上下打量。
“嫂子,你……有病?”
刘香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这两天金绍仲救人的事在村里传开了,狗剩几个货添油加醋,神棍陡然成了活神仙。
二道湾的山涧有多高有多陡都知道,能抱着个人健步如飞,绝对是神仙手段。
刘香兰低着头,幽怨的说道:“铁牛当时就掉进二道湾,若是当初有你……他也许……”
还带这样算账的吗?
金绍仲无言以对,低头不语。
刘香兰抹了一把眼泪,质问道:“那个什么副院长你都能治,为什么不给我治?”
“把上衣脱了,躺下。”
赖得不解释,直接上手。
刘香兰比陈元梅更敏感,定力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手掌刚刚放到小腹上,身子一颤,亢奋的叫了起来。
金绍仲吓的缩回了手,还以为灵力混乱,整错了。
随着灵力注入,刘香兰气喘如牛,欢快的呼唤。
腹中的暖流犹如星星之火,干涸的身子被点燃。
“驴蛋,你……要了嫂子了吧,我受不了了。”
刘香兰双眼含波,胸口剧烈起伏,空气中飘散着摄人心脾的幽香。
‘对景忘情,在欲无欲。’
她是病人,医生眼里没有男女。
越是如此,胸口的热流越是肆虐。
心中一个声音高喊:‘鼎炉,绝好的鼎炉。’
“嫂子,你……不后悔?”
“嫂子稀罕你,快点。”
曾经的武大郎摇身一变成了西门庆,哪个女人能不喜欢,更何况还有天赋异禀的加持。
刘香兰可谓久旱逢甘霖,坐起身抱住金绍仲,一双手上下索取,恨不能一口将小可爱吞了。
金绍仲体内灵力乱窜,手掌刚刚攀上高峰。
门外突兀的声音响起:“金神医在不在?”
两人慌乱的整理衣服,刘香兰余波未消,丢下一句:“你先忙,我晚一点再来。”
县医院的江涛带着老婆和十岁的闺女来了。
除了送聘书,主要是问诊。
那日回到医院,针对脑梗和心梗做了全面检查,结果吓得一身冷汗。
别说三个月,这种病分分钟要命,而且还是双风险。
人家压根就没用什么精密仪器,随便一看做出了如此精准的诊断。
不是神医是什么?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和他媳妇闹得不可开交,必须带着一起治治。
从后备箱提了一堆礼品。
“不用。”
江涛真诚的说道:“同事一场,诊金就别收了,礼物必须收下,不然我不放心。”
所谓心梗,其实是冠状动脉阻塞,供血不足导致心肌坏死,心脏骤停。
脑梗则是脑组织缺血性坏死或者软化,导致卒中,脑死亡。
关键的问题在于供血系统,这需要长时间的调理才能慢慢康复。
金绍仲的治疗很简单,通过推拿的手法将灵力注入到病发区域。
只可惜灵力有限,不能一次性根治,保命绰绰有余。
“江医生,每周一次推拿,记住戒酒控烟收脾气。”
江涛连连道谢:“瞧得上眼以后就喊声哥。”
“江哥。”
江涛笑成了麻花,又说道:“老弟,帮我媳妇也看看呗,我觉得她有病,比我还严重。”
江涛的媳妇叫何淼,身材消瘦,面色暗黄,早就等不耐烦。
一听说要给自己看病,顿时炸毛了。
“江涛,你自己有病,是不是看谁都有病?”
拉着女儿就走,江涛愤怒的追了上去。
两口子在门口大吵了起来。
“狗屁神医,真有本事能窝在穷山沟沟里头?”
江涛气的手指发抖,吵架完全不是对手啊。
“你这臭女人能不能不要胡搅蛮缠,听我一次能死吗?”
何淼不依不饶:“和女病人厮混,简直是道德败坏,这种人就不配当医生,和你倒是臭味相投。”
江涛勃然大怒:“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道德败坏了,上次和李护士的事儿不都说清楚了吗?”
“谁知道还有没有王护士,赵护士?”
‘啪’一巴掌狠狠的打了过去。
金绍仲一看情势不对,急忙劝阻。
“嫂子好,江哥是病人,会死。”
何淼开始撒泼,连带着金绍仲一起骂。
“离婚。”
江涛忍无可忍,拿出了杀手锏。
何淼老实了,只是不停的哭,女儿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这种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江涛一脸歉意:“对不住,让兄弟看笑话了。”
“更年期,这病好治。”
作为医生的江涛一脸的不可置信,三十多岁就更年期了?
病是没看成,弄了几副中药先调理。
临走江涛悄悄的问:“老弟,你上次说的人补,到底怎么补?”
“夫妻和睦乃是这世间最好的补药。”
江涛恍然大悟,激动地说道:“感觉这些年都白活了,家庭才是男人的根。”
吵架不行,哄媳妇倒是有一手,三言两语就把何淼逗得大笑。
“我这脾气有时候真的收不住,这可咋整?”
“把你最敬或者最怕的人贴家里,时刻提醒。”
狗剩就曾被贴的满墙都是。
江涛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拍了张金绍仲的大头照。
“就你了,比门神都好用。”
神棍医生还能辟邪!
哎,不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入夜,金绍仲内心矛盾。
急切需要鼎炉修习第二重功法,刘香兰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