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芳一怔,咬着牙说道:“没有足够的实力,怎么保护孩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无比顺从的开始第三重修炼。
交接大动欲出者,以左手两指抑阳囊后,大孔前,长吐气,并紧齿闭目数十过,勿闭气,便施其精,自下引上,复还脑中。
犹如滚烫的油锅落入水滴,灵气沸腾奔涌,速度加快了两倍有余。
混沌的脑子仿佛瞬间开了窍,六识明亮,五感速敏。
随着大周天运转,内丹犹如水泵,迅速的汲取灵力。
金绍仲大惊失色,却无力阻止。
幸好祝芳的灵力赶来救援,前赴后继,始终维持着大周天的高速运转。
内丹的体积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膨胀,一直如苹果大小才算吃饱,欢快的闪着紫色的光芒。
可怜祝芳精疲力竭,缓了几天才恢复。
一月后高欢回家了,活蹦乱跳,根本看不出曾是癌症晚期患者。
高长岭夫妇感恩戴德,大呼神医转世。
温情的场面被祝芳一句‘请付诊金’生生打断。
拿了钱立即还债。
为了小命,江涛请了长假配合治疗,高血压和高血脂都降了下来。
规避了猝死的风险。
在玄素药方的调理下,身子慢慢康复。
“老弟,大恩不言谢,我啥也不说了。”
金绍仲熟络的拍了拍肩头:“江哥咱们之间不用客气,有个事儿需要你帮忙。”
金绍仲想通过江涛打听一下鬼子的情况,这人如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头顶,不搞清楚来路,心总是不安。
“小事,县里我熟。”
第二天江涛就来了消息。
鬼子,本名月满习水,二十七八,孔武有力,生性残暴,凶名远播。
自去年掌控星宿县地下世界,所向披靡,据说背后站着县委书记月满天。
最后提了一口:‘月满天是陈副院长的前夫。’
陈元梅自从在二道湾翻车,再也没来。
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通过这些消息,根本无法判断鬼子的底细。
等等,去年鬼子在到星宿县,而月满天已经主政很多年,鬼门门主也姓月。
金绍仲仿佛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不行,我得去一趟县城。’
钻进了牛角尖,心中的执念不可动摇。
周五下班,金绍仲钻进了何赛的车里。
“你想好了,真不怕你家母老虎?”
何赛得意的打趣,金家寨包括四灵山庄都知道金绍仲是个妻管严。
江涛早早的安排了酒席,吃饱喝足,非要去洗脚。
结果被何淼揪着耳朵回家了。
何赛笑弯了腰:“你俩真是亲兄弟,爱好以身饲虎。”
“要不我请你洗脚?”
何赛淬了一口,扭着屁股头也不回的走了。
土包子金绍仲第一次进城,看啥都新鲜,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天狼星洗浴城。
这是鬼子的老巢。
“帅哥,快进来,星宿县你找不到更好的了。”
金绍仲被热情的拉了进去,躺在柔软的洗脚床上闭目养神。
其实已经开启灵力,四处探寻。
突然感觉有人脱他的衣服,局促的站起身:“我……我洗脚,不洗澡。”
漂亮的洗脚妹咯咯一笑:“洗脚也要先换衣服。”
什么破规矩?
突破合阴阳第三重,听力超绝,在位于顶楼的一个隐秘的房间里终于听到有价值的信息。
‘鬼哥,什么时候动金家寨?’
‘不急,你给我看好了就行,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以鬼哥的身手,还不手到擒来,费什么劲……’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在教我做事?’
“什么人?”
带着灵力传来质问,穿越时空,直刺金绍仲的耳膜,惊得他从床上掉了下来,踩翻了浴盆。
洗脚妹大惊失色,看着客人破窗而出,转瞬就消失不见。
这才‘啊’的一声呼喊起来。
金绍仲沿着宽大的门路一路狂奔,一道鬼魅的身影如影随形,穷追不舍。
能够探查灵力,必然是修行中人,即便不是鬼门,也脱不了关系。
金绍仲屏息静气,穿着大裤衩子往街边的烧烤摊一坐:“老板,来点吃的。”
不多时,头顶一阵疾风呼啸而过,金绍仲闷头开吃。
‘呸呸’
金绍仲被辣出了眼泪,老板急忙倒了开水。
“要不你去对面吃拉面?”
不能吃辣,吃个毛的烧烤。
金绍仲刚起身,又被老板拉住:“没吃的就算了,两个烤鸡翅16。”
金绍仲一摸口袋,坏了,衣服落洗浴城了。
“我没带钱,要不记账?”
老板勃然大怒:“瞧你人模狗样的,怎么着还想吃霸王餐?”
一边说一边撸着袖子。
“老板你等等,我找人来赎我。”
陈元梅开着车风尘仆仆的赶到,对着金绍仲看了又看,仿佛不认识一样。
“请你来你不来,偷偷摸摸的吃独食?”
金绍仲尴尬的低着头:“我钱丢了。”
陈元梅早看见洗浴城的衣服,暗叹‘家花没有野花香’。
“你去哪儿?”
“你家。”
身无分文,不能流浪街头吧,主要还想通过陈元梅了解一下月满天。
陈元梅住在单位分得两居室,粉红色的主色调,很温馨,很少女。
就连睡衣也是粉红色,若隐若现的内衣也是。
陈元梅躺在沙发上,冲着金绍仲勾了勾手指。
“给我揉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