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绍仲心下稍安,法阵尚有机会,若是被境界压制,只能束手待毙。
“我乃素派传人,这素鱼珠是我的传家宝,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圣女语塞,刁蛮的应道:“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我看上你了。”
圣女大骂无耻,两个人隔空斗嘴。
男女吵架,具备境界压制,圣女完全不是对手。
金绍仲再三挑衅,就差脱裤子耍流氓了,圣女都快被气哭了,可法阵迟迟没有攻击。
此时才确定是困阵,顿时心生一计。
“日月神教,光照千秋。我愿在日月光辉的引导下走向光明,恳请入教。”
圣女愣在原地,这……急转弯都不带刹车?
“无耻小人,少套路我,本圣女可没那么好骗。”
“为表诚意,特地献上素鱼珠,请圣女笑纳。”
说着半跪于地,恭敬的举着木盒。
圣女现身,笑吟吟的说道:“算你识相,以后我罩……”
‘哎呀’一声惊呼,金绍仲犹如一颗炮弹,从法阵中激射而出,将圣女撞飞了出去。
圣女现身必是生门,法阵不太懂,咱可是太极门门主,八卦还是略懂一二。
圣女狼狈的爬起身,带着哭腔:“你别过来,大不了素鱼珠我不要了。”
和圣女挺有缘,马上就能凑成一桌麻将了。
王卫国见到圣女,高兴的问道:“都杀了?只有一个女人吗?”
“禽兽,不是,教授,她是日月教圣女,咱们的护身符,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回国。”
此时才看清日月圣女的容貌,大约十七八岁,苹果脸,大眼睛,鼻子小巧,体型娇小玲珑。
一套粉色的连衣裙,胸口还扎了一个蝴蝶结。
妥妥的小萝莉一枚,感觉隐隐有几分欧阳汐的神韵。
“一个老禽兽,一个小禽兽,快把本圣女放了,否则后果自负。”
金绍仲毫不客气的两巴掌打在翘臀上:“别逼逼,否则后果自负。”
圣女委屈的大哭不止。
王卫国烦躁的说道:“杀了算了,太吵。”
圣女立即化身哑女,言听计从,无比乖巧。
中午的时候在帝都机场降落,金绍仲的心也落地了。
出了机场,金绍仲说道:“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干坏事,不然打屁股。”
王卫国坚决反对:“日月邪教为祸华夏,不能放虎归山。”
王卫国见到金绍仲犹豫不决,建议交给国特局处置。
不忍辣手摧花,更不想交给国特局,圣女成了个烫手山芋。
“先回去,起码让日月教出出血,反正不能便宜了她。”
金绍仲点了点头,找日月教换点宝贝也好,得把机票赚回来。
此行收获满满,王卫国很开心,到了帝都北郊一个王家的小庄园。
两人关上门分赃。
金绍仲在意的是琴瑟,西域的便宜货可以扔了。
《素女脉诀》是高明的针灸之法,好像很实用。
古剑乃九幽剑,比之玄女剑不遑多让,也是难得宝物。
王卫国快哭了,合着忙活了一通,毛都没落到。
“王老,要不素鱼珠给你?”
也就这东西没啥用,还得罪了日月教。
王卫国一翻眼:“你啊,真是……我贪图此物,岂会将白虎珠相赠?”
“那你想要什么?”
“圣女。”
靠,人老心花,人家小姑娘还没长开。
王卫国解释道:“刚刚得到消息,李家清剿日月教九原分堂,中了埋伏,损失惨重,老五李信被俘,我想用圣女把他换回来。”
王卫国接着语重心长,将忧国忧民之事一一道来。
域外敌对势力亡我华夏之心不死,可五大修仙世家人才凋敝,内斗不止。
更为可恶的是欧阳家和倭国幸福教勾连,简直就是汉奸走狗。
又言王家和崔家势力不济,而李家和肖家互不来往,希望太极门能够临危受命,挽狂澜于既倒。
最后很郑重的说道:“金门主,你是天选之人,尽快获得上古传承。”
狭隘了,王老教授国士无双,乃大丈夫也!
可是什么天选之人、上古传承,金绍仲根本不信,却也不好寒了老人家的心。
如今四灵珠已现其二,玄鸟珠就在四灵山庄的雕像之中,唯缺青龙珠。
“青龙珠在安南幻剑湖,我安排一下,咱们就过去。”
王卫国急不可待,金绍仲满口答应,哪儿不是历练,在抓个圣女耍耍,顺道捞点宝贝,能干。
下午联系了金嘉丽,去了帝都西郊金家庄园。
深受华夏宗族文化的影响,它曾是维系社会结构的纽带,是华夏文化内涵的承载者。
借此机会认祖归宗,自此有了根,生有来处,死有归途。
祭拜了祠堂,又对着金嘉丽躬身一拜。
爷爷金维吉已经入祠,金嘉丽一手操办,圆了爷爷的遗憾。
金嘉丽入太极门,金家算是彻底散了,产业分给了旁系几脉,只保留此处的老宅。
偌大的庄园很是冷清,显得无比破落。
金嘉丽眼圈微红:“师父,你给我个孩子吧,金家的香火不能断。”
如今育婴的关键时期,不合适。
安慰道:“这事不急,记住我也是金家一员。”
金嘉丽兴奋道:“对啊,她们都要生,咱们金家可不就开枝散叶了嘛!”
老管家上前行礼,眼角含泪:“少爷终于回来了。”
骨瘦如柴的手,颤颤巍巍的递上两个瓷瓶。
“玄素传承后继有人,家族兴旺指日可待。”
激动的老泪纵横,又哭又笑。
两个瓷瓶里都是丹药,一个泛红,一个发白。
金嘉丽不解的问道:“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