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便是回天乏术之时。”
上马之际,霍慎之扬手,衣袖下滑,右手手臂内侧,自手腕处,已经长出一条一指长的血线。
他轻嗤,眼底的暗色渐明:“生死何加焉。”
生死,又有多重要。
五年,活着的是大周摄政王,非他霍慎之。
便是他“死”了一次,大周从无半点兵乱躁动,所有将领安分守己,各州县边域毫无乱纪。
百万雄兵在他布局之下,是服他,也服他摄政王嫡子霍嬴棣。
他霍慎之,无愧霍氏先祖,无愧百姓。
今夕,他醒来,知晓要寻之人的下落。
这一切,都足够了。
命,亦待他不薄。
“驾!”
夜色疾行,快马如风。
——阿姒,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