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一丝不苟,浑身上下透着股“清冷禁欲”的味道。
他此时正戴着襻膊,伏案抄写着什么,宁昭眼神好,一眼就看清他写的是《道德经》。
——
余光见又有人进来,且又是一位姑娘,那道长眉头不自觉微蹙,手下却是没停,
“姑娘有何贵干?”
清冽悦耳的声音,一丝不苟的语气,倒同他的气质很像。
看得出来他似乎对宁昭的到来颇为不悦,却又因为良好的教养没有发作。
听他这么一问,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环境。
宁昭这才发现原来这“破庙”也不是很破,不过是年久失修,才略显破旧了些。
仔细一看,其实里面不止香烛桌案等一应物什俱全,且焚的香档次还不低,最上面供奉的是“玉清元始天尊”。
很明显,这不是什么“破庙”。
不止不破,还是座有主的道观。
宁昭看向这的主人——那位好看的道长,毫不客气的点点头,
“确有贵干。”
“这会天色已晚,望道长借贵宝地一用,容在下留宿一宿。”
嘴上这么说,脚已经开始往里走了,她甚至还自顾的找了个蒲团坐下来。
管他乐意不乐意,她都不会离开的。
大冬天的,晚上搁外面多冷,自己修为还没到寒暑不侵的地步呢。
既然从一开始她都没打算给别人拒绝的权利,自然也就允许对方有点小情绪。